孩子,遇上这等凶险之事固然是怕得要命。见无异状,外间天寒地冻滴水成冰,龙涯也不可
风雪过去,也好早日逃离这等不祥是非之地。驿站中人也相应多加提防,小厮们也是同出同入,从不放单,老曾更是弄来不少香烛纸钱在饭堂佛像前焚烧祷告,诚惶诚恐地请求神灵庇佑。
自萧肃等人搬离阁楼以来,也都不再如之前般来前院饮食,日三餐均由驿站中人送至后院,人人自危,也无什心思打理菜色,饮食上比之先前两天自是简朴不少,不外乎是些馒头烧鸡之类,酒也没人再有心情喝,都是胡乱果腹。唯有御寒火盆木炭比先前供应得更足,只因守夜人颇多,院里回廊上纵有瓦遮头,但外间风雪漫卷,少火盆
自是不成。
龙涯鱼姬冷眼旁观,注意得最多还是那老曾,虽说那系列思虑无根无据,但疑心生便挥之不去。老曾行为越符合常理,似乎也就越叫人起疑。
虽说人们警觉性很高,但第二天夜里,还是出事情!
三更天时候,侍卫们依例换班,不想后院守在上阁楼长石阶旁回廊里六名侍卫不见踪影,只见遍地血痕,兵器盔甲扔地!第三天,又失踪六个。
就这样,四天、五天、六天……
到第七天时候,辽人包括耶律不鲁、萧肃夫妇在内,只剩下三十人,萧肃常年带兵,见过不少阵仗,损兵折将也只是寻常事,但无论如何惨烈杀戮都不如这回来凶险,凶手是头传说中怪物,来无影去无踪,杀戮之后只剩遍地血腥,无声无息,就连尸首也不知去向,这般诡异之事,难免心中惶然,随着时间天天过去,己方人也越来越少,而身边还有个病弱娇妻牵挂,渐渐地也心浮气躁起来。
干侍卫多是少见市面少年,面对这样诡异恐怖事物不免惶惶不可终日,到入夜便人人自危,不知那无妄之灾会落在何人头上。耶律不鲁更是如惊弓之鸟,多日难以入寐,以往都是独占间上房悠哉游哉,而今是每晚叫上五六个侍卫进房守卫,便是如此得刻安息,闭眼也是噩梦不断,几天下来熬得两眼通红,形容枯槁,哪里还是当初那飞扬跋扈模样。驿站中人也全都搬进饭堂,打上地铺,个个枕戈待旦,稍有风吹草低便同起身。
龙涯鱼姬自是不信那鬼狼之说,依旧回各自房中安歇,除每晚听得风中传来阵怪叫起身查看未果外,倒也无其他怪事。龙涯本就对老曾起疑,然而这段时间内从旁监视,却依旧是再正常不过。每晚龙涯潜伏于饭堂之外,都只见得老曾焚香祷告,而后便与干小厮睡在处,个个大被蒙头,瑟瑟发抖。这也难怪,那饭堂里除老曾全是十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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