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完全不相干人。然而言语之间怨尤之气却是显而易见。鹰隼突然明白那日她为何会问他是奉何人之命而来。
所谓质子,亦随时会成为弃子。也就是说,她是开始就被牺牲那个。尽管摆出这样副无所谓面孔,可事实上不可能真正无动于衷,其中悲哀委屈可想而知。细细想来,这位庶出帝女也可谓命途坎坷……
魇璃抬眼看看鹰隼,读出他眼中复杂意味,时间就如同被火炙下:“你眼神很讨厌,似乎是在可怜……鹰隼,你可别忘本宫是什人,若是再让本宫看到这样眼神,你这对招子就别要!”说罢拂袖挥,床榻上纱幔已然飘然落下,将她与鹰隼隔开。
鹰隼暗叹声,低声言道:“帝女气血有亏,还是休息调养为上,微臣不敢打扰,暂且告退。”说罢将身纵,已然翻身上横梁。
魇璃紧咬下唇,看着鹰隼身影消失在藻顶阴影之中,心头又是气恼又是不忿,更夹杂几分悲哀。就好似藏得很深伤口被他窥见般,若是没有那道轻烟也似纱幔,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掩饰。
整间宫室再度回到静谧之中,除温吞水声和浮现在四壁藻顶水纹波光外,就好似空无人样寂寥。鹰隼仰躺在藻顶宽大凹槽之中,着眼之处只剩那片微荡波光浮影。若是在今晚之前,他只会觉得下面那位帝女任性乖张,意气用事,而此刻,似乎又有些不样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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