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璃摇头道:“瞑哥哥是个什样人,子民命在旦夕,他绝不会袖手旁观。这就是意外之中隐藏必然。想不明白只有两点,第,先王像是怎倒。第二,那些冰层都是经历亘古岁月,浑然体,怎会这样脱壳样分崩离析?当日所见,好像冰层中间早有裂缝,可这个是如何做到。”
鹰隼皱眉道:“此事干系太大,也过于匪夷所思。若是拿这些在圣上面前说道,只怕难以取信……”
魇璃恨声道:“最为奇怪是那日魇桀表情。个人无论城府多深,陡然之间遇到意外第反应是骗不
料未及。
北冥王为救民众而生命垂危之事在日之间已经传遍梦川。无数百姓自发地在家中立下生祠,祷告供奉,祈求北冥王平安,澧都外广场上也有无数人焚香祷告,香木焚烧白烟在澧都城中四处弥漫……宫中御医医术精湛,经两日两夜,魇暝总算性命暂时保住,昏睡之中少有清醒,又开始发起高热来。就连御医也不明白,为何他身体会虚弱至此,几乎已经没梦川皇族那引以为傲自愈能力。
魇璃虽忧心兄长身体秘密再也瞒不住,但眼前最大问题还不是这个。
这两日皇室宗亲轮番前来探望,她冷眼旁观,璐王与魇桀也如其他人样表现得很是关心,可气色骗不人。旁人愁云惨雾,他们叔侄俩神清气爽,面露红光,藏得再严实也盖不住。
事后寐庄命鹰隼彻查金台之事,时间尚无结果。
魇璃约鹰隼夜会于琼台,希望从他口中得知调查结果。
鹰隼只得以实相告:“雪山之巅片狼藉,当时场面混乱,巨像倾覆原因也难以追查。”
从金台生变之后,魇璃心中就觉着很多事情不对劲,到此时方才明朗:“好好先皇塑像,已经在那雪山之上矗立万余年,根基扎实,怎可能说倒就倒,而且这巧就倒向第二层金台?或者……从金台修建时候开始,就把那个位置对准塑像。”
鹰隼如何不明白她意思:“金台由祭礼司定址,工部执行,其中牵涉大大小小*员数十人,没有真凭实据,可不能……”
魇璃愤然道:“是没有真凭实据,但是主理祭礼司是四驸马,他可是魇桀那边人。你还记得吗?当初璐王本来也有机会主持第二层祭祀,是他自己退出。”鹰隼默然,许久才言道:“选址也是因循古制,若先王塑像未倒,这事也不会发生。北冥王重伤并不是在金台之上造成,顶多只能算间接受害。如非大雪山遭遇两次重击,也不至于大面积冰层剥落。如果不是救人,北冥王也不会伤口撕裂,导致这样严重后果。这其中变数太大,若就此认定是有心为之,也未免武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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