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
和韩斌去
监狱。田氏已经出禁闭，重新关回女犯牢房。跟她说，案子已经破，杀洪大富
是明秀，已经被抓到。但是，并没告诉她明秀是男人，而是问她：“让明秀去家里按摩不怕撞见洪大富吗？”
她却告诉，让明秀去家里，就是为洪大富。洪大富好色贪吃，是个欲望极强之人。田氏相貌端正，原是个好媳妇，却不想洪大富嫌她不是处女，百般虐待。后来，洪大富竟要田氏去为他诱骗年轻女人。田氏以夫道为上，便真去结识未婚少女，骗到家中，供洪大富玩弄。被*女子多怕玷污名誉，不敢声张，两人屡次成功。洪大富想要女学生，难为田氏。她听说不婚俱乐部里有很多女学生，便找到戴戴，借口学习新文化，哄堂妹做介绍人，冒充未婚加入俱乐部。
田氏与明秀相处不错，见她面貌清秀，便动心思，邀她去家中按摩。本是试探，不想明秀
口答应。那天，明秀傍晚到田氏家，两人聊到将近午夜，田氏吹灯，让明秀先上床，说自己去院子里收拾收拾就睡觉。田氏开门放洪大富进屋，随后反锁门。过十来分钟，屋里有动静，却突然传出声尖叫，接着是阵低沉怪吼，呜呜啊啊分钟，又没声音。田氏心里不踏实，便开锁进门，什
都没看见，就被勒住喉咙，晕过去。
韩斌听得目瞪口呆，说：“老金，标题再给你改改——女子帮夫骗*，人妖手刃*犯。”
说：“你什时候喜欢琢磨这个，还会对仗？说不定以后报纸标题都说大白话——两个欲火焚身男人
做什，她们就偏爱做什，新女性就是好骗。”
“为什去头铺杀人？”
“是去给姐妹按摩，哪知撞上个男人？裤子都脱，当然要杀他。”
过将近个小时，总算来四个巡警。将杨军和张宁交给他们后，又带个巡警回驴肉胡同，将哥罗芳交给他。
杨军这种作案方式，叫“人妖”，是自宋代以来就有种诡异职业。宋代经济好，服务和文娱产业发达，女性更容易找工作，那时人都重女轻男。不少家庭，便将眉清目秀男孩当作女孩养，待到十二三岁，便外出学艺卖艺。如此来，便有专门训练“人妖”组织，从饮食、身体训练到生活习惯无不有[7]。
到清代，人妖组织已全然混乱，除骗钱，更多人妖以诱*女子为主业。
韩斌问：“那这小子应该有同伙吧？”
说：“人都交给警察，剩下就让他们来吧。”
韩斌说：“杀人案、人妖案都查完，你不查查你那张宁？”
照着他脑门拍巴掌，让他打点下，明天去监狱看看田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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