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宁知道孟婉烟最近这几年做慈善不少,但就是不对外公开,之前芭莎慈善夜上,艺人捐款排行榜出来,还有网友嘲讽婉烟捐少,都是些站着说话不腰疼。
孟婉烟初进娱乐圈时,与这个光怪陆离圈子格格不入,更多时候她会跟黑粉正面撕逼,但却说什都是错,有人断章取义,将莫须有污点安在她身上。
正因为是公众人物,婉烟对所有谩骂侮辱只能忍气吞声,白景宁时刻告诫她,要想在这个圈子混得长久,必须学会忍耐。
所以对于很多莫须有绯闻,婉烟工作团队直都睁只眼闭只眼,照白景宁说法,现在黑得越起劲,到时候洗白得越彻底,她手底下那几个线艺人都是这过来。
如果白景宁将孟婉烟这些年做慈善公布,估计网上黑粉肯定会少大半,但孟婉烟迟迟不让公开,主要是怕部分人又说她炒作。
许久之后,婉烟摇摇头,颊边泪痕也慢慢干涸,她眨眨酸涩眼眶,许久未出声音喉咙有些沙哑。
“对不起。”
有些话,孟父孟母当年说得没错,陆砚清是军人,生死不定。
她没办法接受他杳无音讯五年,如果重来次,婉烟不确定,她还有没有勇气再次承受陆砚清生死。
这次,她真怕。
像是被人攥紧,窒闷到快要喘不过气。
他说:“烟儿,们重新在起,可以吗?”
男人声线紧绷,在忍耐沉默里,这句话仿佛在唇齿间反复咀嚼无数遍。
他语气近乎卑微祈求,孟婉烟瑟缩着身子,抱着曲起双腿,滚烫眼泪涌出来,她像条濒死鱼,每分每秒都在挣扎。
温热咸湿液体滑过脸颊,婉烟慢慢调整着呼吸,不停地用手背抹掉腮边眼泪,肩膀颤颤巍巍。
听到白景宁建议,孟婉烟直接拒绝,白景宁无奈耸肩,但心里却清楚,孟婉烟这次回趟母校,到时候肯定少
女孩声音微哑句话,让他重燃希望慢慢熄灭。
陆砚清握着手机,时间无言,不知婉烟什时候挂断电话。
他垂眸,遍又遍看着那些消息,心底煎熬便再多分-
校庆那天,孟婉烟推所有工作,白景宁得知她要去母校参加校庆,心里还有些高兴。
“要不要找几个记者过去,到时候拍几张好看照片,再上波热搜。”
她死死咬着嘴唇,努力忍着才不让自己哭出声。
至少不让陆砚清听到自己现在这般狼狈崩溃模样。
陆砚清握紧手机,骨骼分明,力气大得似要捏碎。
她不说话,他其实都知道。
五年来她痛苦并不比他少,如今旧事重提,那些不知是否愈合伤口,又次不声不响地被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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