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
次配角就已足够，难道还要再演第二次、第三次？
秦致远便噤
声，隔会儿才说：“爱上个人很容易，但是忘记个人，却要难上几百倍几千倍。”
“
明白。”
“你猜回国之后，做
第件事是什
？”
顾言眨眨眼睛，道：“约身段玲珑美女吃饭？”
“另外电影事比较难办，已经拍半，再改剧本也来不及。知道你从不演配角，这次就稍微忍耐下，下部戏定让你当主演。”
秦致远说得相当认真，顾言却越听越好笑，最后伏在方向盘上大笑起来。
“笑什？”
“无论谈交易还是谈感情，你都没有欠什，不必这补偿。”顾言笑得够，才半歪着头望住他，开口答道，“拍电影可以选当主角还是当配角，不想演大不就辞工，但是这世上有很多角色，根本由不得你来选。”
这番话里意思，秦致远不会听不明白。
秦致远也发觉自己太没风度，转头朝窗外看会儿，逐渐把情绪调整过来，揉着额角说：“抱歉，只是吓跳。”
永远也比不上车祸那天，他给他惊喜。
所以顾言完全没放在心上，十分平和说：“话要是说完，就送你回去吧。”
“再等下。”
秦致远连忙叫出声来。他嫌这样说话太气闷，便开门下车，走到前面拉开副驾驶座门，弯身坐到顾言旁边去。
秦致远几乎要笑起来，最后却只是叹口气，抬头望住车窗外沉沉夜色，道：“把那些相册和笔记本全都烧，样也没有留。”
顾言下怔住。
秦致远先前说这多废话，到关键时刻，反而不肯多说下去，像怕被顾言看穿心意似，轻轻松开他手。“话说完，你自
他胸口窒窒，右手先是攥成拳头，接着又慢慢松开来，伸过去抓住顾言手，道：“在国外这几个月，从来没有打听过你情况，并且打定主意，回来后也绝不再见你。”
“非常明智决定。”
“以为随便就能找个人代替你，可是刚才在餐厅看见你瞬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顾言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人是很容易动感情动物，何况在起生活这久？刚开始可能不适应，但渐渐就会习惯。”
像他就已学会如何分辨秦致远甜言蜜语。
顾言没有反对，静静等着他说话。
秦致远反而不急，仔仔细细地打量下他脸，说：“好像胖点。”
“吃得好也睡得好，想瘦下来都难。”
“绯闻事听说，没想到秦峰会这乱来，还有那个小模特……”
顾言摆摆手，打断他道：“只是场误会，过去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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