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性格定很容易得罪人。”
顾言马上就说:“彼此彼此。”
林嘉睿皱皱眉。他原本只是注意顾言脸,到这个时候,才把目光落在顾言这个人身上,看他几眼后,露出丝兴味表情:“不错,有点意思。”
然后从自己位子上站起来,伸手捏住顾言下巴。
顾言时没反应过来。
秦致远脸色微变,马上扣住他手腕,问:“林导,你这是干什?”
林嘉睿根本不理他。
两个人力气差不多,就这样僵持好会儿。
仿佛连时光也变得悠闲而漫长。
顾言提前十分钟到包房,推开房门看,发现秦致远早已在里面等着。他不禁怔怔,问:“怎是你?经纪人呢?”
秦致远动手给他倒杯茶,慢条斯理说:“今天比较空。”
这番话实在惹人怀疑,不过顾言没有多问,走过去坐下,边喝茶边跟他闲聊起来。
林嘉睿相当守时。
林嘉睿认认真真地端详遍顾言脸孔,这才松开手坐回去,自言自语道:“跟想象差不多,这张脸确实很漂亮。”
秦致远觉得不太舒服,忙动手给顾言揉揉下巴。
顾言还算谦虚应:“多谢夸奖。”
不料林嘉睿白他眼,道:“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并没有夸奖你。”
“喔,那就多谢批评。”
约好下午三点见面,就真在钟敲三下时候推门而入——他生张娃娃脸,穿着件半新不旧T恤,脚下踏双运动鞋,看起来就像个刚入社会大学生。但他清秀脸上没什表情,眼神冷漠得近乎凛冽,看就知道傲得很。
秦致远递名片过去,他只是看眼就随手放在旁边,简简单单介绍道:“林嘉睿。”
似乎这三个字就足够代表切。
事实也确如此。
轮到顾言自介绍时,林公子倒是上心,直盯着他脸看,末突然说句:“不好意思,冒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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