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
他总是记恨顾言太无情,什机会也不给他,那轻易就从他家搬出去。
原来真正无情人是他。
秦致远当天下午就去趟医院。
顾言主治医生是个胖胖中年人,鼻梁上架副眼镜,相当和蔼样子。秦致远为打听到顾言真实情况,不得不再次冒充顾言家属,说自己是他表哥。由于当初发生车祸时,他跟顾言是起送进这家医院,所以对方完全没有怀疑他说辞。
医生翻出病历,很尽责解释下顾言病情,虽然用到几个医学名词,但总结起来中心思想只有个:顾言手伤并不严重,但因为伤到些神经,想要彻底恢复是不可能,只能通过物理治疗和复健,尽量达到让患者满意程度。
秦致远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完后还是觉得嘴里发苦,追问道:“真没有办法?”
“理论上说是无法完全治愈。”医生推推眼镜,道,“其实患者复原情况很好,右手基本功能都已恢复,般是不必继续治疗。不过顾先生情况比较特殊,他说自己是当厨师,他还要……”
“还要拿菜刀。”秦致远把后面半句话说出来,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陌生。
“嗯,要达到这种程度就比较困难,毕竟他手掌被树枝穿透,后来缝好几针。”医生摇摇头,感慨道,“右臂都骨折还要去挡树枝,就算患者当时是为救人,这干也太乱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