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稍微动摇
下，但是没有挣扎。
秦致远便颤抖着吻上去。
像是无比温柔地……吻上顾言
心。
可能是秦致远搂得太紧，顾言闷闷哼哼，道：“你要是把
勒死，就听不到后面故事。”
“还没说完？”
“接下来才是高潮部分。你也知道脾气，以前真是倔得要命，连假笑都不会，所以吃得苦头也特别多。直到有天……”顾言闭闭眼睛，像在回忆那些不为人知过往，嗓音低沉得近乎沙哑，“有个人朝伸出手。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身上，跟说要学会怎
笑。”
秦致远当然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心里阵酸楚，说不出是苦涩是甜蜜，只是叫：“顾言……”
摇头，道，“错，不是被抛下，而是他们没办法带起走。”
秦致远不知道这两者有何差别。
顾言接着说道：“为还债，当然没办法继续上学，打工赚来钱也是杯水车薪。就在最落魄时候，认识个人。”
顾言边说边报出个名字。
秦致远听得直皱眉。这人名字并不陌生，在圈子里也算小有名气，说好听点是经纪人，其实就是个拉皮条。
顾言原本直望着窗外，直到这时才慢慢转回来跟秦致远对视。他眼底泛过层层涟漪，那是种化茧成蝶眼神，轻声问：“正因为有过去那个顾言，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个顾言，你说是不是？”
秦致远说不出话，半晌才道：“但并没有救你于水深火热，只不过是伸伸手。”
顾言微笑起来，将手指按在他唇上，道：“这样已嫌太多。”
秦致远顺势吻住那只手。
从指尖路往下，缓慢而又细致亲吻着，最后，温热嘴唇碰触到掌心里那道结疤伤痕。
顾言认识他，还会有什好日子过？
“当时急着赚钱，别人说什就信什，那个人说娱乐圈来钱最快，就傻乎乎脚踏进去……”顾言说到这里，竟然笑笑，道，“嗯，结果也确实如此，只要你肯放下身段，不要自尊不要脸。”
秦致远心头紧，环在顾言腰上双手微微发颤。
他对顾言过去并非无所知，就算从来不提，多少也总能猜到些，但现在听顾言这轻描淡写说出来，嘴里不可抑制泛起苦味。
顾言并非生来就刀枪不入、天下无敌，只不过他把自己伤口藏得太深太深，连看都不让别人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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