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让觉得就近在眼前发生事,突然间都变成过去,只留下那些深刻共鸣和回忆。
太多人想要抓住东西太多,感觉每天只是躯壳在行走,却忽略倾听自己内心声音,好不舍站在那片土地,感受到那些不安分。那些躁动变得渺小时宁静。懂得,原来能够安静下来真是种福气,也开始在慢慢学习享受那份安静。
或许没有向其他人般,讲出那有力量话,承诺未来有多优秀,也不想争取做个多强势人,留给西藏现在,然后往前走。“行走力量”像颗种子埋在心里,以后会慢慢发芽,直成长。坤哥说,如果直走,内心就会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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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9月3日陶果玉
今天确是体力消耗最大天,也是最高兴天。因为今天,真正体会到静。
五千多米海拔本身已经是种挑战,溪水和石头又把节奏和呼吸打乱。从半小时休息次到十分钟休息次,再到走两步就得停下来喘口气,身体好像在抗议:“你快到极限,停下吧。”算是激励,告诉自己:“看着上面那座山坡,翻过去就到。”可事实并非如此,刚翻过个小坡,欣喜地抬头看,前面还是座坡。这重复几次,希望和失落交织让身体更加疲惫不堪。
体力和心理都差不多在谷底。也许是拥有得越少便越放得开,厌倦这种盯着目标再被打击方式,开始把注意力转回行走本身。尽力让自己逐渐忘记目地,只关注呼吸,放开体会身体疲累。就这样渐渐地,急切和焦躁都淡去,心灵和肌肉像是学会呼吸,疲惫感已减去大半。累是免不,只是累已回归为种单纯感受,和凉爽样,是种身体语言,不再带有心理上负面情绪。这样,单纯累也变得不那难熬。
也许就在这个过程中,心里声音渐渐空,只觉得似乎在想着什,却又什都没想,似乎听到什,却又什都没听到。渐渐觉得累与不累、说与不说、存在与不存在界限越来越模糊。什是累,什是说,什是存在也似乎辨不清楚。身体存在与不存在,外物存在于不存在都辨不清楚。真正安静就这悄然降临。真是从未有过平静,连迎接这平静欣悦都悄无声息,或者说,静本身存在也被模糊。而当带着“似空非空”大脑爬上垭口时,忘记欢呼,甚至忘记自己曾经设想欣悦。真庆幸那时尽享那来之不易平静。
下山路,走在溪水边,很难不注意到这满坡石头。哪怕是跟西藏本地其他石头比,浅水石头也是很有特色。它们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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