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这样。总有几天会特别糟糕。威尔森拿支票去那天就特别糟。满脑子想都是失去她,就因为没有钱,而他却拿着五千块钱去找她。全是那张支票,你能理解吗?早就知道她和塔勒尔——你懂意思。即使知道她和威尔森有关系,如果没有看到那张支票,也不会做出什事。敢保证。都是因为看到那张支票——知道,会失去她就是因为没钱。
“那天晚上直监视着她家,看见他走进去。很怕自己会做出什事来,因为那是特别糟糕天,口袋里又有枪。说实话,其实什都不想做。很害怕。除那张支票和为什会失去她,其他都无法思考。知道威尔森太太爱吃醋,这人尽皆知。想,如果打电话告诉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跑到街角商店给她打个电话,然后又打给塔勒尔。想让他们过来。如果当时还能想到其他和黛娜或威尔森有关系人,都会给他们打电话。
“接着又继续去监视黛娜家。威尔森太太来,塔勒尔也来,两个人都待在原地盯着房子。很高兴,有他们在,就不用担心自己会做出什事。过会儿,威尔森出来走到街上。看看威尔森太太车,以及塔勒尔藏身门廊,但他们两个人什也没做,威尔森越走越远。那刻才明白为什想让他们过来。指望他们会有所行动,这样就不用动手。但他们什也没做,他就要走远。如果那时他们其中个能走过去和他说些什,或者跟踪他,也不会做出什事来。
“可惜他们没有。记得把枪从口袋里拿出来。眼前切突然变得模糊,就像哭似。也许确实哭。不记得开枪那刻——是说不记得瞄准和扣下扳机——但记得子弹发射声音,知道那声音是从手上枪里发出。不记得威尔森表情,也不记得他是否在逃进巷子之前就倒下。回到家,就清理手枪并重新装满子弹,第二天早上放回出纳员柜子里。”
带着年轻人和手枪去市政厅途中,为稍早那套唬人乡下把戏向他道歉。解释道:“不得不把你惹毛,除此之外,想不出更好办法。你谈起那个女人时演技真是太棒,直截当提问是无法攻破你这种人。”
他咧咧嘴,语速缓慢地说:“那不全是在演戏。当身陷险境,即将面对绞刑台时,她好像不再——不再那重要。当时无法——现在也不能——完全理解——自己为什会做出那样事。你懂意思吗?那件事把切——包括自己——都变得廉价而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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