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
个。”程誉摸
下鼻尖说，“喂，你那边
天空，现在看得见星星吗？”
薛宥卡爬上床，撩开窗帘往外看：“有……不过只有两三颗。”烟火已经结束，月亮很朦胧，弯弯藏在云层里。
哎，真好看，他看得入神。
“别看星星！看
。”耳麦里传来程誉不爽声音。
“……不是你让看吗。”薛宥卡委屈，靠在床头，把手机架在弯曲膝盖上，“你唱吧，认真听着呢！绝对不走神！”
“没人，妈在洗澡。”
程誉点视频请求，薛宥卡吓跳，慌忙找到耳机插上，视频通。
程誉看见对面模模糊糊团黑。
“为什
不开灯？”
薛宥卡拿起手机，把灯打开，听见耳机里又传来他声音：“你破耳机漏音，能听清楚吗。”
何小由和薛宥卡是蹭车回去，城里虽然禁止放烟花，但仍是层出不穷市民违规，满地都是烟雾，坐在车里视线不足十米。
到家时候是凌晨点过，何小由显然累，进屋脱羽绒服就靠在沙发上揉眉心，她让薛宥卡先进去洗澡，还给他盆柚子叶——洗澡去秽气。
薛宥卡很快洗完出来。在沙发上差点睡着何小由醒过来，打着哈欠进卫生间，不忘叮嘱他：“米米，早点睡觉，明天初，早上起来们早点去麓山寺拜佛，去晚人多。”
薛宥卡也有些困，换上厚睡衣，关灯准备睡觉，却看见程誉几分钟前消息。
“还没回家？”
程誉垂下头，进入耳朵是柔缓钢琴声。
角度原因，看不见他手指，只能看见程誉侧脸。薛宥卡没有什音乐品味，也没有什鉴赏能力，但程誉这副认真样子还是帅到他。
程誉最后侧头瞥眼手机摄像头，方才出声：“yourstarwillshine……”
这是薛宥卡第次听他唱歌，和平时说
“不漏……新手机送，挺好用。”薛宥卡看着视频里，手机架在钢琴上，程誉是坐着，如既往板着脸，也是如既往剑眉星目。
他轻声问：“你是要弹琴吗？是不是刚刚说新歌啊。”
“嗯。”程誉别开脸，掩饰住紧张，“不许录像，不许截屏。”
“好！绝对不录像不截图。是第个听这首歌人吗？”他小声地问。
虽然何小由还在洗澡，但他也不想太大声被她发现自己居然半夜还在跟人讲电话。
“回家，你还没睡觉啊。”
程誉：“不是在等你吗？”
从昨天开始，直写歌改歌，只在今天下午睡两个小时，要不是心想着弹给他听，怎会熬到这个时辰。
薛宥卡小心翼翼地问：“是什事啊？”
“你房间没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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