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出门。”
“你去确认下?”
“听见她走,你想干什?”程誉低头看着他刚睡醒模样,不行……不能看!
“没什,”薛宥卡挪半位置给他,“你想再睡会儿吗?”
程誉刚想说不用,醒都醒,而且自己靠近他就要出状况,要不是储沛心手机被他找人黑,估计电话该来。
“狗屁,去洗个冷水脸。”程誉直接坐起身,遮遮掩掩地出去,薛宥卡躺会儿,慢慢地醒神,听见水龙头关闭,程誉穿着拖鞋回来。
“……你这快啊。”薛宥卡还没有起床意思,脑袋侧着窝在枕头上。
“只洗个脸!”程誉要爆粗。
“你每天早上都这样吗?”薛宥卡想起他几乎每天早上冲澡。
“这不是很正常?你不-啊。”
今天不能冲冷水澡。
程誉只能闭着眼睛忍着,可是薛宥卡身上气味和体温密不透风地笼罩着他,又蛊惑着他。程誉边想着要冷静,不能在别人家里做这种事,边又硬生生地感受到身体变化。过有五六分钟,听见关门声音。
何小由出门去。
程誉这才没那紧张,吐出口气,轻手轻脚准备下床,去吹吹风透透气,冷静下,总之不能待在他旁边。
他动作很小,但还是吵到同样没怎睡熟,在何小由起床时候,就从浅度睡眠里有些清醒薛宥卡。
接着程誉突然反应过来:“睡什,你不会是想帮吧。”说完自己咳声,别过头去。哪有那好事。
却听见他声音道:“也不是不可以。”
“…你要是求,就帮你。”
程誉在心里飙脏话:“你就直说,你想要怎求你。”
“会啊,可你是每天。”他本正经。
程誉甚至搞不清楚他在讽刺还是在夸奖,有点郁闷:“谁叫你睡觉不规矩,到晚上就动手动脚。”
薛宥卡笑笑,安静地道:“你饿不饿,想再睡几分钟起来,给你下面。”
“那你继续睡吧。”程誉穿着睡衣,在包里找烟盒,没找到。
“妈是不是出门。”薛宥卡嚅着声音又问。
薛宥卡半睁开眼,发现程誉好像要起身样子,声音哑着问:“几点啊,你怎起来?”
“去卫生间。”
“哦……妈刚刚是不是出门,好像听见。”他再次闭上眼睛,窗帘很薄,清晨日光透入,照在白皙眼皮上。蒙进被子里,程誉不可避免地被他碰几下,有些敏感:“你别乱动啊。”
从昨晚开始小声说话,他有点习惯,哪怕知道何小由走,声音还是很轻。
薛宥卡跟他个被窝,很容易就感觉到:“哦……你是去卫生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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