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药店买…”程誉起身,拉开床头抽屉最下层,翻出塞在最里面盒子,打开盒子还有个袋子,“有个油,那个…这个。”他也不好意思说,把袋子丢给他,耳根发红,“你自己看,喜欢哪个。”
这时,薛宥卡手指往下探,挠几下。
手指挠过肚皮,不小心也碰触到程誉。
薛宥卡又挠腿。他怀疑是不是那份特别要求“不要加海鲜”海鲜菠萝饭有问题,比如用虾头油。这点程度对他印象不大,只要不食用过多就没问题,就是会发痒而已。
薛宥卡手老是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把程誉撩到僵硬,像个铁杵:“你干什乱摸!”
“痒。”
,应该有四十吧。”
“结没结婚?”
“怎知道。好像没有吧,没戴婚戒。”当下属要揣摩上司心思,所以会观察仔细点。
程誉戳下他脑门:“你给长点心眼,别被骗,这听就是老色胚,后天上课陪你去。”
“啊?”
——他说骚话为什可以表情这自然。
程誉声音变得更哑:“哪儿?”
“到处都……”薛宥卡觉得问题不大,之前误食,因为分量少,就是浑身发痒几个小时,睡觉就好,连药都不需要吃。
“……那给你治治?”
“怎…治?”薛宥卡从他语气里听出来几分飘忽旖旎,不是很确定:“你有药?”
“啊什啊,有进不去地方吗?”
“哦,你能进来们就起吧。”
回到程誉四合院,薛宥卡打开书包,又改会儿论文,觉得身上有些发痒,挠挠腿。
冲过澡后,被窝里,薛宥卡靠在他身上,亲得有点缺氧,睡衣纽扣被程誉手指挑开大半。
虽然埋在被窝下部分看不清晰,可能感觉到肌肤紧贴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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