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地当什也没发生。
可是那于雷击之下惊心动魄幕还是让他对除夕整个人都充满着种说不出情绪,萧南烛心里既是感激又是怜惜,除夕说什他都不好去再逼他什,而因为当晚惊蛰那小子惊天动地工作失误,他最终只能摸着黑就给满背都是烧伤除夕简单处理下伤口,而等这真上手做,萧南烛心里又忍不住叫起苦来。
微弱手机灯光打在那苍白脊背上,萧南烛让除夕褪下衣裳伏在自己床上,自己则跪在床边地上,这本应该是个挺正常事情,况且以前萧南烛也不是没帮别人处理过伤口,可是当他指尖碰到他血色嶙峋与寻常人有着强烈肤色差惨淡皮肉上时,萧南烛却还是下意识地凌乱呼吸。
除夕就那声不吭趴着那里,那是种弱势,温顺且能激起人施虐欲姿态,这与他向阴森堪称残,bao处事方式有种奇妙反差,与他对年兽和春节柔软态度又是另番对比。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难以抗拒这样诱惑,更何况萧南烛本就不是那种会压抑自己人,自然也忍不住起绮念,可是他心底到底明白有些东西不能过界,所以在闭着眼把有些不对劲念头压下后,他还是专心地给除夕收拾起那些已经凝结血痕。
这般情态下萧南烛还是没忍住放轻动作,也许是除夕创面实在是太多太可怕些,所以他心里始终是怕把他给弄疼,可是他不知道是,这样伤势对于除夕实在是算不得什,从前多少次被邪祟到折磨血肉模糊之时他尚不会发出丝毫求饶,更不用说是这种情况下,所以自始至终他都只是沉默着任由萧南烛像是触碰尊瓷器般小心触碰着他,而或许个男人单身太久总是不好,所以等萧南烛好不容易把除夕和惊蛰都打发走又自行休息后,他这晚上却始终都没能好好睡着。
梦里东西乌七八糟,萧南烛想起来都觉得心情烦躁,他只有十四五岁时候才会窝囊到在梦里才能对个人浮想联翩,现在却真是越活越回去,于是等十七来上班时候,困得睁不开眼,心情也不大好萧南烛直接以句今天很困,所以歇着就把这勤勤恳恳来上班历神给打发。
到下午时候他隐约记得彭东也打电话来找过他,当时半困半醒萧南烛和他简单聊几句便干脆把自己家地址给他。因为彭东自己单位工作也忙,所以便约好下次再来他家里坐坐,而等谢绝切客人闷头睡两天萧南烛再醒过来时候,像只流浪狗似蜷缩在床上颓废男人自己都快分不清现在是白天和晚上。
“恩……现在这会儿还是十七吗……”
闭着眼睛喃喃自语着,头发乱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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