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件事需要们去调查,个是洗衣单,虽然们把它叫做洗衣单,还是十分确认它不是。在那张洗衣单背后,们发现密码。还有个是们在铁轨下方发现高尔夫球。”
“们要对密码条儿做
容易被改成其他日子?是星期二(Tuesday),它最容易被改成星期四(Thursday)。而最容易被改成其他数字是六,它不是很容易被人改成八吗?”
“你说得对,可是他并没有那样改……”
“哦,你不明白吗?预定卧铺是十六号周二,被谋杀日子。布拉泽胡德打算直接从班维尔乘坐那趟车。凶手在他口袋里发现卧铺票,他也看到伪造证据绝好机会。当然,他可以毁掉那张票,但是那样做很危险,因为那张票可以证明布拉泽胡德在那趟快车上。那,他最好是伪造证据:把周二改成周四,把十六号改成十八号。想想看,这是多容易事儿啊!不!还是有点儿冒险,不过是很轻微冒险,凶手可不想冒任何风险,于是他把周二十六号改成周四十八号以后,又故意把周四十八号划掉,改成周三十七号。双重误导,那人们只会注意到个大改动,却不会发现有两处改动。”
“说,这个凶手真是个人物啊!”
“是个人物,但是这个家伙名字不叫戴夫南特。你不知道吗?行李员曾对们说过,戴夫南特搭乘是晚班火车,就是三点四十七分从伦敦出发火车。那样说来,戴夫南特离帕斯顿·奥特韦莱还有相当距离时候——确切地说,是他刚刚从伦敦出发七分钟时候——布拉泽胡德已经从铁路桥路基上掉下来。你信心哪儿去?”
“那就是事实——如果们是对话。但是那都是间接证据,不是吗?们证明看起来似乎要比指控戴夫南特有道理,但是们并不能证明指控戴夫南特是不成立呀。如果们是对,毕竟有件事情是很清楚——凶手是个深思熟虑家伙,精心策划、小心安排。们不得不找出是谁有动机和机会实施精心策划阴谋。”
“明白。警方绝不会理睬们不同建议,直到他们领先们找到真正凶手为止。警方总是要找到个替罪羊。”
“们没法证明戴夫南特不可能在四点五十分那趟火车上把个人扔出去,们能吗?”
“们可以证明那不可能。记得四点五十分那趟车有多拥挤吗?就像你和那天乘车时那挤。三点钟从伦敦发车那趟,当然就没有那挤。人们不会那早离开工作——那趟车只有去伦敦购物后返回女士才会坐。因此,即使坐在三等车厢,也会不受干扰地独处!”
“但是这还是间接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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