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心境冥暗至此,哪里还会有什精神呢?曾国藩想是,人生应该知天达命
外两道,墙内两道等等。这样营寨扎在哪里,就是道坚硬堡垒。应该说,曾国藩战略思想对于太平天国打击是致命,支离开本土,在组织路线和指导思想上直支离破碎军队,是很难保证长久。
李秀成
战争就这样在僵持中陷入死局。这种死局对每个人都是严峻考验。满耳金戈铁马过后,那种单调和乏味直缠绕着双方,连鸟鸣猿啼听起来也让人心惊肉跳。日子就这样天天地过去,总是成不变练兵,成不变讲话,然后,端坐于大帐之中,看远处遥不可及地平线,成不变树木和森林,近处则是个个神色紧张老面孔,迷茫委顿,眼神暗淡,连走路,个个似乎都变得绵软起来。那些当年生龙活虎、豪气冲天年轻人,现在都双颊瘦削,在战壕中像幽灵样游荡。这是怎样场战争啊,直接厮杀是少,更多时候,就是等待,等待战斗,等待胜利,也等待死亡……久而久之,似乎每个人都感到厌倦,不知道这样战争什时候结束,为什要打这场战争……在曾国藩看来,这支部队已越来越少精神抖擞、纪律严明。这样局面,离曾国藩所预计相差很远。
1857年3月6日,正在江西瑞州城外湘军大营曾国藩接到弟弟曾国潢家信,告知父亲曾麟书突然去世。噩耗如晴天霹雳样在曾国藩头顶炸响。父亲死太过突然,不到年前,曾国藩被围江西,直在白杨坪关注战局父亲心急如焚,专门派曾国华赶到湖北武昌,请求胡林翼派兵救援。然后,曾国华和曾国荃分别率领部队赶到江西。这些,其实都是由父亲在暗地里指挥。曾麟书平日里温文尔雅,几乎对曾国藩所做切都积极支持。也正因此,除曾国潢外,曾国藩将三个弟弟都带到战场。对于父亲病情,曾国藩起先并没有在意。父亲身体直不错,只是前段时间来信,告知身体不好,病卧在床,不过没太大事,让曾国藩放心在前线打仗。没想到只几个月工夫,父亲说走就走。曾国藩心如刀绞。在他看来,自己毕生所努力,就是想为曾家增光,为父母长脸面。现在,父亲没,自己千辛万苦所做切,似乎都失去动力和方向。如果再味地忍辱负重,又有什意义呢?
那段时间曾国藩心情糟透。从他写首诗中,可以看出哀伤情绪:
大叶迟未发,冷风吹衣。
天地气浊,回头万事非。
虚舟无抵忤,恩怨召杀机。
年年绊物累,俯仰邻垢讥。
终然学黄鹄,浩荡沧溟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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