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水里手帕后,男人像是终于恢复力气,呻吟着说道:
“可恶,可恶!”
“啊,你不是松野吗?”书生惊愕地大叫。
那并非‘二十面相’。虽然穿着‘二十面相’衣服,但是容貌截然不同。分明是家中司机松野。
可是,说到司机,不久之前为送早苗与壮二上学,不是出门吗?那松野怎会在这里呢?
柴家书生之。他站在茂密树林里棵巨大栲树下,不停地指着上方喊着:
“就是那个。在那里确是小偷。认得他那身西服。”
这棵栲树离地面树根三米之处树杈,遮掩在茂密树枝之间,有个人正以奇怪姿势横躺着。发生这大骚动,也不见他试图逃走。
可见小偷应该是已经气绝身亡吧。
再不然,也许是晕过去。
“你到底是怎?”
经股长问,松野不甘心地大吼:
“可恶!被耍!上那家伙当!”
总不可能是在树上打瞌睡吧。
“来人,去把那家伙给拖下来。”
股长声令下,梯子立刻被搬过来,有人上树,有人在下面接应,三四个人合力把恶贼给抬到地上。
“咦,他怎被人绑住?”
没错,他是被人用细丝绳五花大绑着,连嘴巴也被堵上,嘴里塞着条大手帕,另条手帕绕着他脑袋周,还在后脑勺打个结,紧紧勒住他被堵住嘴。还有,最奇怪是,他西服就像淋过雨样湿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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