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发作时也曾怀疑过,甚至祈求,但愿这只是场误会。可是,有好长段时间再地发作,此后,再也无法轻松地认为那不过是场误会而已。
“问题是,觉得你好像忽略个关键问题。也就是,亲眼目睹你梦游人并不多。不,严格追究起来,其实只有个人见过。”
井原赫然发现,对方似乎正在天马行空地推出个荒谬假设。而此刻盘旋在他脑中想法,是做梦也料想不到骇人念头。
“只有个人?不,事情绝非如此。刚才也跟你说过,很多人都看到闯进别人房间背影或者听见从走廊传来脚步声。还有发生在墓地事,那个上班族(名字忘)确亲眼见到,甚至还跟描述当时情形。避开这些不谈,每次发作后,定会有其他人物品留在房间,或东西遗落在令人意想不到别处,事实如此清楚,还有什好怀疑呢?物品又不可能自己长脚随意移动。”
“恰恰是每次发作定会留下证据,这件事实在太过反常。你想想看,那些东西不见得是你自己拿,别人也可以趁你睡着时偷偷调换位置。还有,你说有许多目击者,可是无论是墓地那次,抑或是有人看到你背影,听起来都有暧昧不明疑点。即使这些人撞见是别人而不是你,但由于先入为主地认为你是梦游患者,以至于只要深夜看到可疑人影,就认定是你。反正就算认错人事传开来,也不用担心会被怪罪,而旦判断无误,那则是另个可沾沾自喜新事证,这样反应也是人之常情。好,如此看来,无论是声称目击你发作那几个人,还是那许多证物,有可能全都是出自个男人诡计,那是非常巧妙熟练诡计。但是,就算再怎熟练,诡计终究是诡计。”
井原似乎被这推论吓到,他脸愣怔,呆望着对方,看起来就像打击过大以致无法整理思绪似。
“而看法是,这或许是你那位姓木村朋友计划良久后编造出来障眼法。基于某种理由,他想暗地里除掉老房东。可是,不管用多巧妙方法,旦杀人,都必须找出凶手才能事,所以,他必须找人代替自己扮演凶手,而且尽量避免给对方带来过多麻烦……如果,是说如果哦,那个木村处于这种立场,而将容易相信别人、个性软弱你设计成梦游者,刻意安排场好戏,这岂不是天衣无缝妙计吗?
“们不妨先作这样假设,再从理论上逐确认是否成立。好,假设木村找到机会并对你捏造那番假话。而正巧你童年时代确有说梦话毛病,这个试验果真如木村所愿,收到意外效果。接着,木村从其他房客房里偷出怀表与其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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