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部身形半转,指着床铺上方。依循警部所指方向可看见最新型连发枪就挂在伸手勉强可及高处。说来糊涂,竟然直到此刻才发现还有另把枪。
“那是哥哥枪,他总是带着这把枪前往后山打猎。”
这时,刑警离开尸体,往窗户旁走去,往外眺望时候不知发现什,径直嚷道:
“啊!你们看这个!”
也被他叫声吸引,顺着刑警适才所指方向朝窗下看,昨日那场雨把小庭院泥地滋润得很透彻,上面清晰地印着木屐脚印。发现脚印刑警脸得意转向警部,随即展开席演说:
装革履刑警和法医,随警方同来还有饭店老板与开始带们来这间屋子门童,他脸惨白地默默站在旁。
法医和刑警进屋便径直走向床铺,东摸西摸地展开调查,刑警从尸体胸前拉出带链子怀表,咕哝声:“应该是在点半遇害。”
中弹怀表指针停在点半。在刑警检查尸体期间,警部招来门童询问:“你说被害者在餐厅吃完午餐后就回房间是吧?呃,你完全没有听见类似枪弹发射声音吗?”
“您这问才想起,中午过后,好像确听到什巨响,不过后山直都有枪声,也就没特别留意。”
“这把枪——好像是(3),这是怎回事,是被害者吗?”
“看来犯罪经过极为简单。犯人很清楚被害者有午睡习惯,于是等被害者入睡后再偷偷潜到这扇窗外,静静打开窗户,拿起射击。之后想必是将枪往桌上扔就逃走。因此,只要调查有哪些人解被害者日常作息,想应该就可以找出凶手。”
就在刑警大放厥词同时,走廊传来阵慌乱脚步声,名青年冲进来,是二郎。他进来目光就落在惨死兄长尸首上,由于过度震惊表情显得异常僵硬。不知为何,见到二郎心跳突然就急剧加快,总觉得他好像来到不该来地方。切物证几乎都不利于他,指控他就是凶手。是二郎,窗外脚印是木屐留下,而眼前二郎正是身和服,加上又很清楚他们兄弟之间家庭纠纷。
“这,到底是怎回事?”二郎肩膀剧烈地抖动着,胸口起伏喘着粗气,进来就没头没脑地大吼。
“你就是二郎先生吧?”刑警以尖锐口吻问道。
“是。”二郎看
说着,警部拿起桌上,鼻子凑近枪口,不假思索地低语:“嗯,还有硝烟味。”
“啊,您是问这把吗,那是这位先生弟弟——”饭店老板从旁插嘴。
“弟弟?”
“对,是二郎先生,也住在们这里,他目前外出不在,他房间在主屋那边。”
“那,那把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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