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路巡打开
电脑浏览器，翻看历史浏览记录。
最近
几条让他瞳孔微缩——那是三年多以前发生
起火灾事件。
半晌，路巡叹口气。
周行朗回房间洗澡。
浴室设计让人大开眼界，直接由地面挖空设计淋浴间，由于开大面固定式单面玻璃窗，洗澡人仿佛置身森林中沐浴般。
推开周行朗以前卧室，结果也不在，最后，路巡打开书房门，看见房间窗帘正在慢慢打开，接着慢慢关闭，自己开门，就停住。
房间里没开灯，电脑屏幕亮着浅蓝色光，透过月色，路巡看见周行朗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窗帘遥控器。
把灯打开：“行朗，
给你削苹果。”
“谢谢。”周行朗又摁下遥控器，把窗帘关上。
路巡似乎打算喂他，周行朗摆摆手，接过精致小叉子，不着痕迹目光在男人腿上扫眼。他工作穿正装，西服尺寸刚好贴合他身材，坐下时也坐得端正笔直，裤管下裸`露出部分脚踝皮肤，上面还有黑色纹身。
说难怪做饭这
好吃。
惠姨道：“小朗少爷，马上五十岁，跟先生离婚十多年，女儿也二十岁。感情事，是过来人。”
不明白她说这话意思，周行朗只能看着她。
路巡回家时候，是晚上十点，看见惠姨在台灯下织毛衣。路巡赶紧走过去：“伤眼睛，别织。”
“马上就要冬天，给你们俩人织件，这件红色给小朗，白色给你。”
可他脑子里直想着惠姨说话，心情有些低落。
匆匆地把头上泡泡冲掉，他心不在焉地拽个浴巾擦身上水，接着推开淋浴间玻璃门，跨出去时，脚踩在块滑腻水迹上，后跟猝不及防地滑——“
两只脚踝都有，单是肉眼看，几乎看不出什问题来。
再次想起方才惠姨说话，心脏就不可控地抽动下，隐隐有些作痛。吃两块，他把盘子还给路巡：“你吃吧。”把浏览器和电脑都关掉，“回房间睡觉。”
“行朗。”路巡叫住他。
周行朗回头看着他，路巡嘴唇动动，目光深深地看着他：“晚安。”
“……晚安。”
“惠姨，明天再织吧。”路巡把灯关，“行朗睡吗？”
惠姨只好把织半毛衣放下，抬头道：“上楼去，不知道睡没有。”
路巡用水果刀削个苹果，端着上楼。
轻轻敲敲门，里面没反应，路巡打开门，里面也没有人。
他以为周行朗在另个卧室——这层楼设计三个大卧室，在建筑设计之初，周行朗就想好，个是他自己卧室，个是路巡卧室，还有个是两人偶尔同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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