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巡不仅拥有条机械腿——他简直像部永动机。
不仅如此,路巡还帮他接水,挤好牙膏在牙刷头上,再递给他。
如此周到体贴服务,让他非常不自在:“你坐下,这些自己全都可以做。”
路巡说:“你胃上毛病这久,每次要是不看着你点,你就会废寝忘食工作,不准时吃饭,最后进医院。”他摸摸周行朗头发,继而握住他只冰凉手,有些苦闷地说,“行朗,如果你离开,谁来照顾你?”
还可以请保姆啊!
周行朗在心里这说,眼睛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脑子里突然就出现幅画面。他站在上帝视角,看见路巡在亲吻他,两人紧紧地拥抱在起,衣服也没穿,路巡微微躬起后背全是汗珠,自己脸上表情痛苦又欢愉,虽然只有瞬间,可周行朗完全能想象路巡那样姿势是在做什。
周行朗让他说憋口气,最后什也没说。他吃胃药,有些困,就让周天跃在旁边病床上休息。
翌晨,醒来时候,周行朗看见床边坐着路巡,还以为自己是眼花。
他揉揉眼睛,发现还真是路巡,不是眼花。
而路巡手掌,伸进自己毛衣,正放在自己肚子上,周行朗正要斥骂,把他手丢出去,就听见他说:“胃舒服点吗?”
他手掌很大,而且热,远比热水瓶要舒服,是种让他适应温暖。
每当记忆大门对他打开道缝隙,他脑仁就会开始不可控地抽疼,疼得周行朗刚站起,就屁股坐下,痛苦地撑着自己额头。
“行朗!”这把路巡吓跳,他大声叫医生,伸手按铃,脸上慌张失措做不得假。
“没事。”周行朗深深地皱着眉,闭上眼道,“不用叫护士,休息下。”
路巡伸手给他擦汗:“是头疼吗?”
他摇头,胃部抽搐下,周行朗喘着气,脑海里遍遍地浮现出刚才画面。
周行朗讷讷地垂下头:“好多……你怎来?”
“昨天给你打电话,是你朋友接,他说你喝酒,犯胃病。”他没有指责周行朗,只说,“下次要听话,不要任性。”
周行朗低低地“哦”声,路巡问他饿没有:“买鱼片粥。”
“饿,想先漱口,医院有牙刷吗?”
“从家里给你带。”他从行李袋把洗漱用品全都拿出来,从漱口杯到电动牙刷、牙膏、剃须刀梳子甚至袜子、内裤,还有拖鞋,他全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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