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朗终于鼓起勇气,仰头去亲他。
肢体有时候能胜过千言万语。
他没看清楚,嘴唇落在路巡下巴上,能感觉到路巡手臂和身体瞬间僵硬,像是不可置信,连心跳都停。接着,周行朗抬手摸上他脸,缓缓找到嘴唇位置,呼吸紊乱地贴上去。
在路巡记忆里,这还是他第次这样主动,睡着时候,他会无意识地翻身到自己怀里,,会出
乍听路巡说起“离婚”,竟然还会觉得有点不太舒服:“……”
“不想离”四个字,在喉咙里呼之欲出,好半天也没能说出来。他认为,路巡之所以会这说,还是自己缘故——因为无法在自己身上找到安全感。
他发现自己总是表现出种随时会离开感觉。
这种若即若离态度其实很伤人,也很难坚持,只要设身处地想,就知道路巡该有多难过,再热烈火焰,遇上又冷又困天气也会渐渐衰弱。
周行朗叹口气,头顶抵着他下巴蹭两下:“路哥,应该……不会离开你。”
周行朗大概是已经习惯,点抗拒也无,鼻子撞在路巡身上,很近距离地闻着他身上气味,还有种安心感觉。
“而且家里多个小孩,你注意力就不在身上,你时间也会被分走,如果那样,宁愿不要。”
周行朗没想到会是这种原因:“你妈妈说,如果们没时间,可以……”
“请保姆吗?”路巡打断。
“她是那说。”
“也不会。”路巡把他拥得紧紧,好像要把他勒进自己身体里。
“是认真。”这是他开始就想好,不喜欢也不会离开,这是他欠路巡。
但喜欢上个“不可能对象”,并不像他以为那困难。
他不知道该怎去解释,说自己没有骗他?
犹豫片刻,他在路巡怀里抬起头来,正好对上深邃目光,在关灯黑暗里,看不太清,视线相交时产生微弱电流,这种电流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也能听见。
路巡:“小时候是保姆带大,那样童年,不想让另个孩子也经历次,当然,如果你喜欢就另谈,只要你喜欢都可以接受。”
周行朗仔细地想想,就听见路巡又道:“万以后你还要跟离婚,孩子就成牺牲品。”说完揉揉他头发。
开始他也不是没想过,用这种方式来拴住周行朗,有小孩后离婚会变得更加困难,但倘若他不喜欢自己,什方式都不管用,婚姻照样名不副实。大多数家庭悲剧就来源于此,哪怕分开,他也希望是好聚好散。
虽然路巡认为,分开可能性已经变得很小。
周行朗已经很久没有在嘴边挂着“离婚”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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