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朗扭
下胳膊，说不不：“你技术不行。”说完，他意识到这两个字是不能随便对男人说
，立刻改口，“
是说按摩技术不行，不是那什
……”
？”
“不按！”周行朗立即明白过来，“所以刚才直是你？那个老奶奶呢？”
“让她把精油留下，打发她走。”路巡用毛巾擦擦手，说，“行朗，你不会真以为，会让别人碰你吧？”
“……人家都那大年纪。”
“年纪再大也不行，只有能碰。”
周行朗感觉身上全是油，而且倒有些多，他起身，还在往下滴。
他把纱巾围在腰上：“你给小费吗？”
路巡说给十刀。
周行朗：“……”
路巡笑笑，举起精油瓶：“还按吗？不收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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