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叫“路总”，路巡眉头皱
下：“没事不能过来看看你？”周行朗拿设计费，人就开始忙碌、断网、消失，路巡有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人，不过这段时间他也出去玩趟，碰巧得种味道很香
咖啡，就带回来。
周行朗呆下，心里隐约地察觉到什
，他直有这种感觉，可是直希望是错觉。
他没有回答，转移话题：“喝茶还是咖啡？”
“水就行，”路巡坐下，问他，“你
“能帮
转接周先生吗？”
周行朗听他语气，像是没听出来自己是谁，便道：“周总现在不方便，他在跟客户说话，请问您有什事？稍后让周总联系您行吗？”
路巡没有拆穿他自己扮演自己助理这种戏码，说：“等下来你们事务所，他在吧？”
周行朗犹豫下：“……在。”
他这里刚刚装修好，楼下统共就三个员工，平时打扫都是他自个儿来，看着未免太凄惨些。
选个好地方。
找来找去，他还是选择过去办公地，弄堂口煎饼他吃习惯，离不开，这次他打算重新设计，好好装修。
在网上发招聘信息，周行朗开始面试设计师，他找猎头公司，挖两个过来。
但是税后不到百万设计费哪里够花，莫干山这个还没建成设计作品，还不够帮他提高名气到不用愁项目地步，于是日子又变得捉襟见肘起来。
加上招人，工资都发不出来就太丢人，周行朗发条朋友圈，说zool事务所重新装修开业，如有项目请联系本人助理电话13xxxxxxx。
周天跃已经说干完这个月拿到工资，就过来给他做助理，周行朗没敢让他辞职，自己现在没多少钱，怕养不起他。
怕路巡来太早，看见他凄惨，周行朗发消息跟他约时间，下午五点。
过会儿，路巡到：“你这里好难找。”但是环境清雅，有点大隐隐于市江南小院感觉。他看见楼没有人，随口问句，周行朗说：“他们都下班，就个人还在。”
“工作忙吗？刚才你助理接电话，说你跟客户在说话，嗯，你助理声音很好听。”
周行朗耳朵直接红，不由得压低声音：“……有点忙。”把他带上楼去，“路总过来是……？”
号码留是他另个手机号。
很快，周行朗就接到电话，周行朗立刻用另个手机播放音频，接通电话：“欢迎致电zool事务所……”
串音频过后，周行朗开口说话：“您好，这里是zool事务所。”
电话那头路巡：“你是周先生助理？”
“……是。”周行朗已经听出来他声音，他声音太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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