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已经笑着站起来：“别别别，是
懒得换。”
这男人个头不高，脸色有些蜡黄，眼下淡淡
乌青，有些纵欲过度样子。只是
双眼睛灵活锐利，透着精光。
世安看到他这双眼就知道，这个人可以用。
郑美容退出去，世安让旁服务茶水员工也出去
。李念笑笑，坐回沙发上：“个月没联系啊，还当你放过秦浓。怎
现在有新爱好？看你里面还摆个书桌，学写字？”
世安也坐下，开诚布公地道：“不瞒你说，失忆。”
“……那是以前给秦浓开。”郑美容说。她没说里面都是金世安派去跟踪秦浓狗仔。
世安不知道秦浓是何方神圣，只好将计就计：“那她还在吗？”
郑美容听成反问：“对不起金总，当然是不在。”
世安敲敲桌子：“看这公司之前业绩很好，这两年不行。”
……还用问吗？郑总只好又硬着头皮：“秦浓走之后，您就没把心思放在那儿，没撤资已经算是不错。”
好听，怎哭？”
白杨低下头：“妈很喜欢这首歌。”
“想妈妈？”
“……妈早就去世。”
世安恍然大悟，怜惜地将白杨背拍又拍。
李念并不十分吃惊，耸耸肩。
世安对他态度更加满意。
世安自有他小算盘：他在这个世界不懂事情太多，若是去认识新合作伙伴，别人只怕会觉得自己怪异。如果是老朋友，倒不妨开诚布公地告诉对方自己失忆。
人都有思维定势，对于熟识人，就算有什怪异举动，也只会觉得对
忘这事不是金世安，是她郑美容。郑总在心里祈祷金世安别找她麻烦。
金总当然不会找她麻烦，金总觉得很满意：“逢新不如遇旧，既然有故人，就照顾下老朋友，这个公司现在是谁在负责？”
“李念。”
隔天李念就被请到海龙总部。
世安进办公室，李念已经坐在那里等他，想是等许久，旁边烟缸里排烟头。世安饶有兴味地看那整整齐齐排烟蒂，回头向郑美容道：“叫人来换个烟缸，怎这样拿李总不吃敬？”
而白杨心心念念经纪人，到底还是来。
世安把郑美容汇总来资料前前后后翻几遍，又叫郑美容带着几个部门经理过来开会。海龙投资娱乐产业也不是头遭，经理们轻车熟路地推荐几个有吸收投资意向大牌经纪公司。
“新开间也可以，从刚才说新联、凤凰、定新，都可以挖人。只是成本要高些。”郑美容说。
世安静静地翻着手上资料：“看前几年财务报表，们公司旗下有个娱乐经纪，为什不提？”
大家沉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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