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白杨才是那个垫子，”世安平静地说，“没有谁能比白杨更适合烘托钟越
。”
李念丢下烟头，坦然地笑：“
女评委笑得
脸倾倒。
他们
粉丝数迅速攀升，尤以钟越迷妹数量直线上升。早先在他俩官微上开荒CPF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各种民营安利疯狂甩卖。
“这粉涨得也太快。”白杨在回南京车上喜形于色。
“这就算快？”李念叹口气，“你这粉丝数量还不够秦浓个零头，有点儿上进心行吗？”
第二天世安在李念办公室，回看白杨和钟越比赛录像，循环着看。李念不胜其烦，又不好直接赶人，只好关上窗户抽烟。办公室被李念抽得像火灾现场。
人卖脸卖萌卖情怀。钟越负责实力，白杨负责搞情怀。白杨什
也不需要做，他清纯脸往那里站，就是青春回忆最好代言。
大概很多女人看到他脸，都会忆起自己在学生时代爱过某个同桌。
李念事先请导演吃饭，又拐弯抹角地搭上几个评委，务必要在演出当天营造惊才绝艳表情氛围。导演喝醉，笑着和李念说：“你运气好，本来请秦浓来，她给拒，她要是在评委团里——就秦浓那个小心眼，你这两个新人海选都进不来。”
李念紧握导演手，点头又点头。
圈子里不就是这样，谁也不得罪。当着他李念面，自然数落秦浓，要是秦浓肯来，还不知道导演怎拍她马屁呢。
李念感到呼吸困难，坐下来求饶：“金总，这就是你亲生儿子你也克制下自己，回家看好不好？你把白杨叫你家去，让他给你唱夜。”
说着他自己笑。
而世安并不陪着他笑。
“李念，”世安目不斜视，“你是不是直在等个像白杨这样人？”
李念收敛笑容，在弥漫烟雾里眯起眼。
比赛那天李念和世安都紧张，李念跟着去录制现场，世安不好跟着去，在家埋头写字，写地黄庭经。
他们毫无疑问地在第轮登顶，这没有悬念。评委们演技浮夸，个个震撼得好像台上不是两个毛头新人，而是帕瓦罗蒂和李奥那多。
而钟越和白杨到底没有枉费评委们浮夸表演，他们从登台那刻，就吸引所有人目光，让同场竞技其他所有选手都黯然失色。脸也好、气质也好、歌声也好——任何方面，这样两个人都令人心中涌起“出类拔萃”四字。久藏明珠在草莽，朝光辉。
李念生怕钟越在问答环节口吃出丑，先教钟越，万口吃，记得卖惨。钟越没得到卖惨机会，白杨成功地掩饰钟越所有回答困难部分。钟越只需要微笑、苦笑、不屑地笑。
“这男孩惜字如金太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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