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两片极柔软嘴唇把他嘴堵上。
世安在心里有些自嘲,自负
白杨却回过头来:“再讲个吧。”
世安便笑笑:“好,看看讲什……这个吧,陇西城隍神是美少年。”
白杨探过头去:“逗呢?古代人取这酷炫题目?”
他刚洗过澡,探过来世安只觉得满怀都是清爽香,忍不住抬起他下巴吻过去,白杨把头扎在世安怀里:“烦死啦!动不动就亲,快讲故事,要睡着。”
他不扎进去也就罢,头扎进去,两人自然身体相接,都知道彼此哪里有变化。
他们日日忙碌工作和学习中,渐渐蔓生四野,点绿秦淮岸,点染莫愁花。
世安常等白杨下课,接他道回家。白杨建邺区小房子现在形同虚设,大部分时间都住在紫金花苑这边。两个人个忙公司事情,个天天刻苦学习还要跑通告,日子过得十分规律。晚来无事,世安便把他手头公司报表放下,只在床上靠着,和白杨看书说话。
白杨想看书,心浮气躁又看不下去,大部头表演理论他看不懂,小说他只想看起点爽文,世安无奈,便拿些故事书来讲给他听。
——金世安太宠他,有时候简直像是宠孩子样对他。白杨总觉得有些生气,这不是他想要态度,可是这肚子生气到金世安面前,他又软。
最常念是子不语,白杨怕鬼,又爱听刺激故事,世安便选柔和些子不语来讲。故事都是文言写就,世安又要讲得明白,又想让白杨理解其中文字关窍,倒也十分消磨时光。
世安更情不自禁地丢书,手臂箍紧白杨腰,又顺着腰慢慢抚下去。
白杨不敢抬头,只在世安怀里低声嘟囔:“明天要上课。”
世安犹豫下,却不肯停下手,他不出声,只是轻轻舔着白杨耳朵,手向下慢慢滑进去,白杨睡衣在他手里分水拨月地落下去。他手停在个宛转弧度上,男人腰和臀之间紧俏沟里。
白杨只觉得阵剧烈心跳,世安心也在跳,春夜里,两人心拍拍逐着拍。
世安吻着白杨耳朵,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杨杨,你要是不愿意……”
春夜里两人讲起水定庵牡丹故事:也是发生在南京故事,有人要折尼姑庵里开得如斗大牡丹花,人人都说这花是妖怪,折花偏偏不信,折来折去,折得满手流血,真正摘下来,花仍是花,手上伤口也没。
白杨趴在枕头上:“这妖怪脾气真大,傲娇。”
世安笑道:“看你跟这个花妖怪也没什区别,都是好大脾气。”
白杨别过头去:“还不是被你摘。”
他是随口说,世安却听得心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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