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今只是冷眼看着她。个哭得伤心,另个却不肯入戏。
他想杀她,可是他不敢。他只能遍遍在心里骂,极尽他能想到所有肮脏词汇。
秦浓低着头,闭着眼,只是哭,不去看他扭曲脸。
僵持片刻,他温柔地拥住她,“这闹什别扭呢?是觉得你对姜睿昀太好。”他抬起她下巴,深情地吻她,“也是男人,你要理解,对你有占有欲。”
秦浓更加哭得梨花带雨,“对你不好吗?你知道这个女主戏推多少人?路闻清万松声都找过!跟徐导闹多少次,喝多少酒,他才肯,你又不是没看见!”
就难听,要跟你演情侣,成喜新厌旧;跟姜睿昀演情侣,全天下人说喜新厌旧,李今,爱你,也直以为你应该是最信任那个。”
她堪堪出浴,脸上还带着热气蒸腾红晕,话虽然锋利,可被她娇柔柔把嗓子说出来,竟让人觉得无限真情。
李今却不领她这份几乎真情。他明白,再怎像真,也只是像而已。李今笑笑,“把自己从头到尾说得这深情真好吗?影后,在家别演戏,好不好?”他用力伸手扯过秦浓,“你爱?你是不是在逗笑?从头到尾你对有过真心?”
秦浓单薄丝绸睡衣被他扯得脱在肩上,露出雪白浑圆半个胸脯,灯光里看去格外香艳。
秦浓任由衣服吊在胸口,妩媚地冷笑,“从头到尾有没有过真心?李今,也想问你,有没有真心爱过?”她不等李今说什,“爱过,信你。金世安也爱过,你们男人爱,句句都信。既然爱,为个破戏跟在这里吵翻天,要双男主不要跟对手情侣,谁先不仁不义?还是你觉得配戏委屈你?”
像所有理所应当桥段那样,李今只是吻她,“对不起,小浓,错,对不起。爱你。”
秦浓打他脸,“你是不是忘不安龙那个小新人?他给金世安包着呢!你好意思吃着软饭又想着别人!”
李今腹中翻来滚去怒气,她拿捏他把柄多得很,软饭两个字比她耳光更令人恼怒。他
真是段好台词,说着说着,她笑容绝技般地渐渐收敛,眼里含上欲落未落泪。
李今摩挲着她胸脯,并不说话,恶毒地看她。
她拨开他手,眼泪涓涓地滚下来,落在她胸上,又飞在他手上。
“既然你今天把话说成这样,就别谈爱不爱事情。跟姜睿昀,清清白白,你现在要分手,立刻帮你打包行李——戏有是人愿意配,不差你李今个!”
她看上去真气极,手在背后化妆台上气地乱推,数不清各式各样瓶子滚在地上,碎碎淌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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