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安真喜欢他这样单纯放荡,他袒露欲望像他袒露身体样,美而可爱,让人食指大动。他把白杨放下来,“杨杨,扶着墙。”
白杨任性地扣住他脖子,小声撒娇,“要你正面搞。”
真是宠坏。
世安微笑着,抬起他腿,把他按在墙上,如他所愿地用力挺入,白杨在他
世安把白杨赤条条拥在怀里,用艾叶给他洗手。白杨在热水里举起两个人手,把他们掌纹对在起。
“金世安,你和生命线可以连成条喔。”
“你就是命。”世安吻他。
花洒热水淋下来,他们在热水里忘地长吻,分不清流进口里是热水还是彼此爱’液。世安低头去舔他乳尖,舔他脐下,手在他腻滑皮肤上寸寸游走,带着沐浴露浓稠地探进他后面。
白杨只是被他抚摸和亲吻,已经软声叫起来。世安爱听他这样绵绵浪叫,他越叫他越是觉得他全身都甜,恨不得早些进去,又舍不得早些进去,只在他雪白身体上留下口又口红紫吸’吮痕迹。
白杨更值得去爱选择。
真是两难。
白杨看他凝神不语,手上丢螃蟹,手荤腥地往他怀里爬:“金爷爷,金世安,你看好不容易休息天,”他在他脸上左右开弓地各亲口,风骚地在他身上扭,“要不要来炮呀?”
世安又笑起来。
他从不怀疑白杨对他钟情,他钟情也是对其他所有人薄情。而他们之间不需要其他人。
他吻避开脖子和锁骨,怕明天活动被人拍到。白杨按着他头,非要他吻他这些地方:“可以用粉底遮掉,要你吻。”
世安笑笑,在颈下和锁骨上各留个粉色、啄食斑。别人看见会是怎样想?大约也就明白,他是他所有物,已经被他占有得彻底,他全身都是他标记。
白杨分开腿,盘在他腰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扭动着蹭他膨胀凶器,趴在他耳边央告:“插。”
好像还不足够似,白杨说着,又忘情地不断重复,“用力插。”
生怕他不够疯狂。
他不再去想姜睿昀事,他接住扑入怀里白杨,剥开他衣服,像剥开秋日白玉般蟹膏。
白杨倒没说假话,许多天宣传真把他憋坏,他跳进世安怀里,世安已经摸到他下面鼓起来。他们都还年轻,受不空白日子许多煎熬。世安偏要在火上熬他,他举起白杨手,“股腥味儿,你这活像个大螃蟹。”
白杨亲他脸蟹油:“吃不吃?不吃拉倒。”
世安把他凌空抱起,“那也得洗再吃。”
白杨被推进浴室小小玻璃房,像螃蟹被丢进蒸笼里,他也不用世安来剥,自己把衣服麻利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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