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安风度真够好,昨天晚上郑美容给他拿盘生蜗牛,端来时候还淌着水,金世安凝视半天,倒杯白兰地,闭着眼吃。
大家都笑得乱滚。
他也终于和金世安开口:“电影算是收官,忙年,想请个假,休息段时间。”
金世安稍稍有些意外,只问:“要多久?
他们都觉得奇怪,又凑着头,认认真真地给对方洗手,那道弯弯曲曲红线,好像嵌在皮肤里,又像自骨肉里生出来似,越洗越鲜艳。
白杨洗着,大概肥皂泡进眼,他不好意思再哭,把头埋在世安心口。
“不哭。”世安轻轻理着他湿发,“洗不掉就留着罢,永远地留着它。说不准是老天留给你红线。”
是他们相连生命线。
他们在温暖热水里牵起手来,心中都觉得甜蜜。
郑美容愤怒地在信息里点堆难吃菜。金世安真够会坑人,警察来他还在里面跟白杨浪个没完,她只好和李念用英语狂扯瞎话。李念说,这是夫人,她刚才跟吵架,闹着要跳楼,只好报警。
郑美容被他气得三魂出窍,当着警察和救护人员面又不便发作,只能点头,“对不起,是过错。”
他俩忙着解释,白杨还在里面叫床,大家简直面红耳赤,李念结结巴巴地说:“是们房客。”
警察把他们俩教育通,责令他们下不为例。又看锁着卧室门,咧开嘴大笑。
郑美容想起刚才就肚子气,她愤恨地交待餐厅:“蜗牛不许烤熟,要生,带日本芥末,最辣。”
休整夜,郑美容订次日中午班机回国。他们已经在法国耽误太多天,必须尽快回去。
郑美容放下心来,去机场路上没完没地抱怨——女人总是用抱怨来缓解心情,其实也是表达喜悦。世安被她喷得哭笑不得,又给她道歉。
“公司积堆事,你也不来开会,又不是来给你当保姆。”郑美容拉着脸。
“是不好,明天定出席。”世安现在说什都是好好好。
李念在边不说话,撇着嘴笑。
世安哪知郑美容要给他生蜗牛吃,只是抱歉地向他二人点头微笑,白杨也从他怀里脸红红地探出头,李念眼看见,捏着嗓子学他:“要你射在里面!要你用力抱!”
羞耻play,白杨这次没鞋扔他,只好臊着个大红脸钻进毯子里。
两人笑着进浴室,互相擦洗着,又忍不住地接吻。世安看看自己手,更笑起来:“你在手上乱画什?”
白杨窘极,抓过沐浴露胡乱倒上去,又发现自己手上也有道傻逼线,他想赶紧擦掉,偏偏怎也擦不掉。
世安也觉得奇怪:“这什笔写,怎洗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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