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姥爷过世,才明白沈女士为什要跟安安定下这样约定。安安跟沈姥爷感情特别好,而且沈姥爷还是他最后位在世亲人,所以受到打击特别大,整个人情绪都很不稳定,因为小区里有个鳖孙子嘴巴不干净到处造谣说沈女士坏话,差点把人家给打死,是真会打死那种,双眼睛血红血红。”
直到今天回想起来,云飞扬还是心有余悸。
“再之后又发生另件事,沈姥爷头七那天,陪着安安在家,有人送盆花过来,说是京城位客户特别预定,虽然没留名字,但是顾先生不会跟安安玩儿匿名
里外省道上,云飞扬从汽车后座上醒过来,抱着身上羊毛薄毯打个长长哈欠。
“幸亏安安让咱们带毯子,要不然晚上真得冻得够呛,谁知道都四月份还能这冷呢。”嘀嘀咕咕念叨完,和驾驶座万锋打个招呼:“万哥你累不累,休息会儿换开吧。”
万锋紧盯着视野前方,根据路况谨慎而冷静调整方向,摇摇头:“不累。这段路追尾车辆和游荡丧尸比较多,等过这段再换你来开。”
“哎!”云飞扬干脆应声,翻出书包开始吃东西补充体力,顺便还给瑞宝喂点瓜子。边吃边又忍不住念叨起沈十安好来:“幸亏安安给咱们准备这多吃,要不然咱们光是为找食物就得吃不少苦头。”
驶离H市之后,二人才发现病毒爆发后灾情远比他们想象得还要严重,到处都是损毁车辆,到处都是游荡尸体。不光城镇等居民聚集地方他们完全不敢靠近,就连休息站超市往往都是丧尸成群。华国人口远超负荷弊端,在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
万锋边关注路况,边应道:“你跟沈先生感情很好。”
“那当然!们俩那可比亲兄弟还亲!”云飞扬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你别看安安平时性子比较冷,整天副生人勿近模样,其实心可软,就像那种在冰箱里冻得梆硬梆硬果汁夹心软糖,你知道吧,外面虽然又冷又硬,但咬开之后夹心又软又甜,特别好吃。”说着说着忍不住咽口口水。
万锋不知道该怎回应,含含混混嗯声。
云飞扬继续往下唠:“你知道安安有个日行善行为准则吧?跟他就是因为这个认识。日行善呢,是安安妈妈,沈女士临终之前跟安安定下约定,说是希望他心怀豁达,不要去恨学着去爱。啧,也不怕告诉你,当初第次听说这事儿时候,就觉得沈女士也太那个点,万哥你懂吧,就是太圣母,安安从小受那多委屈,还要他豁达,谁能豁达起来啊。”
说到这里顿顿,然后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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