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是两只终于解开枷锁释放出天性
野兽，纠缠着，撕咬着，焦灼渴望在骨头缝里烧得滋滋作响，碍事布料很快成为
地碎片，踉跄倒在
床垫上。
意识再次融合，两人生涩地、又
沈十安冲过去死死抱住他，指尖发白用尽全身力气，如同抱住自己这辈子唯可以感受到快乐和幸福可能：“别走，
错，是错，你不要走……”
他以为自己足够强大，他以为就算阿尔真离开，他也能靠着两人之间回忆安度此生。
但是他做不到，没有人能做得到，他不想跟阿尔回忆只有短短两年不到，他想永远跟阿尔在起，就像当初曾约定那样，他会死在阿尔怀里，然后阿尔在他身旁停止呼吸。
“留下来，”沈十安知道自己要求有多自私，但他更知道离开阿尔痛苦是他绝对无法承受：“留在身边，喜欢你，不能……”
阿尔忽然转身再次将他压到墙上：“你说什
？”
神许久，也没开灯，抬脚走进卫生间，脱下身上被鲜血和汗水浸透作战服，站在莲蓬头底下任由凉水兜头冲下来。
这个澡冲得时间有点长，但精神却好许多。
沈十安擦干头发，走进更衣室换上睡衣睡裤，刚出来就被道人影狠狠按在墙上。
熟悉体温和味道像是梭子弹，枪枪打中心口。
沈十安眼眶潮湿，摸向他脸：“……阿尔？”
沈十安愣，随即反应过来，红着眼睛朝他笑：“喜欢你。”
“再说遍。”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唔……”
阿尔捏着他下巴低头用力亲上去，只尝过次美妙滋味旦再次开启便彻底不可收拾。
沈十安主动抱住他脖子进步加深这个吻，滚烫体温同时升起又相互传递，彻底点燃最后根引信。
“你到底在身上施什法术？”阿尔攥住他手腕将他牢牢困住，墨绿色眼睛在黑暗中浮出层血色：“为什每次想要离开，每次想将你这个人类彻底置之脑后，每次想要离你越远越好，最后都会忍不住回到你身边？明明是你抛弃，明明是你先不要！”
“没有……”
“说谎！你说谎！”阿尔用力掐住他下巴：“你知不知道等你多久？你知不知道像个傻子样站在山顶等你多久！你应该很得意吧？控制不自己想着你，控制不自己关心你在乎你，你定很得意吧？怎，得到刻耳柏洛斯真心再随意丢弃，是不是让你特别有成就感？”
巨大愧疚和重新见到他狂喜让沈十安时间说不出话来，阿尔却只当他是默认，眼底杀气翻涌但到底下不手，攥紧拳头转身就要离开。
“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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