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意识现在还在你脑子里吗？”
钟翰摇头。
“什
时候消失
？”
这次回答得慢
点，立刻就被刘方舟在腿上割刀：“快说！不然把你叽叽割掉！陶源哥现在不在，割掉可没人帮你长
告诉你！”
钟翰痛得倒抽口凉气，“……晶核被你们拿走之后。”
“吸收晶核，会不会连同晶核内意识起吸收？”
“……会。”
“啊啊啊啊啊就知道！”刘方舟举着匕首直接蹦起来，眼睛红红浮出层泪光：“路哥没死！路哥还活着！他意识真还活着！！”
渠朔猛地卸掉口气，浑身颤，立刻便湿眼眶。
众人心潮澎湃激动不已，都迫不及待地想跟他脑子里路修远交流，棠颂道：“大家先别着急，们先把跟晶核有关事情全都弄清楚再说。”
三尺高：“这就去把那孙子给拎过来！”
话音未落，人已经带着钟翰回来，把给他搡到椅子上，蒲扇似铁掌两边压，按得他肩骨嘎吱作响。
众人迅速围过来，沈十安从空间里取出把匕首，手起刀落，削掉钟翰根手指头。冷冷道：“接下来问你问题，撒次谎，就从你身上割下块肉，明白吗？”
刘方舟说：“给给，来负责割！”
钟翰痛得面目扭曲，被熊满山按住根本动不，额头上很快便渗出层冷汗。咬紧牙关环视圈，目光落到刘方舟身上时抖抖，然后对沈十安道：“……你问。”
“草！”刘方舟恍然大悟：“难怪晶核被拿掉之后这孙子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好！”他还以为是因为伙食太好，原来根源在这儿！
说完这句话刘方舟又想起件事：“你们还记得咱们刚遇到花花那会儿，不是被伙人围攻，想要杀们夺取晶核吗，领头叫王什来着，被咱们抓住绑起来之后忽然发狂，鬼哭狼嚎地喊着什‘你们活该你们才该死，弱肉强食，自己没用怪谁，晶核在你们脑子里不如给’之类，当时还以为他是知道自己快死承受不住发失心疯，现在再想，妈，如
他看向沈十安：“队长，能不能让来？”
沈十安点点头，走到旁让出位置。掌心忽然紧，是沈寻握住他手。
双目相对间，胸口处剧烈翻涌起起伏伏、不知该何处着落百般情绪逐渐平定，笑笑，反手握回去。
“你共吸收多少人意识？”棠颂问钟翰。
“……很多，具体数字不清楚。”
沈十安看向童童：“准备好吗？”
童童点头：“嗯！”
这才问道：“异能者晶核里，是不是保存异能者生前意识？”
“……是。”
许歌等人激动得攥紧拳头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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