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三天风刮得很厉害。”河野像想起什似兴奋说道,“是南风吧。没错,关键就在于直刮着南风。”
“什意思?”
“闻到味道村子,是不是在这座村子南边?”
“正好就是南边。”
“那,如果在这个村子里焚尸,味道应该会伴随强劲南风,越过湖面,飘进对岸村子里。”
接下来,往前跳点,把时间直接拉到三四天后晚上吧。在这期间内并没有什特别需要交代事。河野似乎每天都会出门,不管什时候去拜访他,都不在房间。他自作主张把排除在外,这令大为光火,再加上先前犯下错误,难堪之余已没太多兴致像先前那样以业余侦探自居。话虽如此,要抛开这迷雾重重案件,断然离开旅馆,也着实办不到,因此姑且相信河野要求再耐心等待话,继续逗留此地。
另方面,警方也像先前说,大规模地搜索行李箱等物件,仔细搜查森林和湖岸,结果还是无所获。或许不该让警方白费工夫,而是该告诉他们先前推测时间点有错误,但河野认为“可顺便寻找尸体,不必制止”,也赞同,因此至今仍对警方保密。
有机会就留心观察旅馆老板,拜访河野房间也成为日课。但老板言行不仅毫无可疑之处,河野也大都不在。等得脖子都快长,这真是无聊透顶几天!
这天晚上,心想河野八成又不在,漫不经心地拉开他房间纸门,竟意外看见河野,还有村寨派出所巡查,两人正谈论得热火朝天。
“啊,你来得正好。进来吧。”
“可是那样话,比起对面村子,这边气味应该更刺鼻才对。”
看到尴尬举止,河野率先大方出声。要是平常话,应该会客气婉拒。但他们似乎正在讨论命案,实在难以压抑自己好奇心,便顺着他话走进房里。
“他是朋友,可以信任,请继续讲下去。”河野顺便把介绍下。
“就像刚才说,那是对岸个村民说。”巡查继续道,“来这里途中,碰巧经过那儿,听到他正在跟村民谈起这件事。两天前夜半时分,他闻到股奇怪味道。当时注意到这股味道不只是他,同座村子里有许多人都闻到。至于那是什味道,据说是火葬场气味。这带根本没有火葬场,实在反常。”
“焚尸味道是吧?”河野看来非常感兴趣,双眼熠熠生辉。
“对,是焚尸时那种令人窒息、难以形容臭味。听到这件事,突然想起这次杀人命案,目前警方正在为消失尸体而大伤脑筋。当听到附近村民提起烧尸体味道,总觉得两者间似乎有什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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