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雇主,逼她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在这种情况下会一心寻死,以她的个性来看,也算正常。尽管有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委,不过最让我割舍不下的是她对我念念不忘的深情。只要我能办得到,我真想牵着她的手远走天涯。
“不过,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突然发生了一件怪异的事情。要是那件突发事件发生的时候,没有那个条件推波助澜,事情应该不会闹得这么大,但祸不单行(这话很自私),条件都齐备了。所谓的‘那个条件’就是你的偷窥镜。其实我早就知道那个装置了。算是我的一个坏毛病吧,我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侦探瘾。刚知道的时候,我甚至偷溜进你的房间偷看了一回。”
趁着河野说话的间歇,我赶紧插了一句。他的坦白迟迟触及不到最疑惑的部分,我实在无法忍受,于是单刀直入:
“你说长吉没死,我真觉得很不合理。更衣室地板上大片大片的血迹是谁的?医科大学的博士不是证明过吗,那确实是人血。否则,你究竟从哪儿弄来那么多血?”
“好了,你别那么心急,如果不按顺序说明,我会混乱的。很快就要说到地板上的血迹了。”
河野制止了我的疑问,继续他漫长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