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辉说:“你们翻译时候收拾两间房,今晚先挤挤。”
“老哥哥,好久没和你个被窝。”杨平飞显得有些高兴,让旁辉楞下。旁辉看眼沈晾,然后说:“小心哥晚上把你踹床下去。”
沈晾白他眼,没有再说话。于是旁辉只好代替他说:“阿晾给人看时候,自己身体也会受到副作用。”
杨平飞下意识地看眼沈晾左肩。
“两三天就好。”沈晾说着继续啃米粒,杨平飞喝口汤,还是忍不住说:“你次能赚那多,怎还在做个小破翻译?”
“不是所有人都能及时付钱。”沈晾开口说句让杨平飞感到冷嗖嗖话。
“阿晾现在要用来看身体开销很大。以前债都要现在还起来,”旁辉说,“他这几年每年看人,不超过五个指头。每年还得买套房。”
平飞和沈晾起翻译那份文献。翻译得昏天暗地,十点到时,沈晾修改完最后个错别字,发送邮件。杨平飞和沈晾起瘫倒在充满灰尘沙发里。
旁辉举着锅铲说:“午饭都变成夜宵。”
杨平飞坐在沈晾对面,看着他吃饭。沈晾吃饭很慢,慢得几乎是在挑米粒。杨平飞翘翘他桌子说:“你真能看到人厄运?”
沈晾仿佛被惊醒,看杨平飞眼说:“你想要知道?十五万保底价。”
杨平飞瞪大眼睛:“这是抢劫。”
杨平飞说不出话来,只在心里解答自己先前疑惑。沈晾这几年直被旁辉看管着,连家务都被旁辉手包办,又没有被报复后顾之忧,照理来说应当过得相当滋润,但是沈晾看上去很瘦,仿佛是生大病瘦。他头发半长不短,整个人看上去有几分邋遢和病态。
“要份正常工作。”沈晾说。
“你现在这工作也太耗精力。”旁辉提醒他。
“只能干线上工作。”沈晾白他眼。他得不断搬家,没有份稳定工作是允许员工随意搬迁到外地。这份工作对他来说自由度更大些。
杨平飞起身说:“吃完,你们这儿房间收拾完没?”
“这是保底价。”沈晾冷眼看他眼,“如果你死,你得付五十万以上。”
“为什死还得付你钱?”
“因为是你让看。”
“五十万以上是什意思?”
“死法不同,价格不同。”沈晾冷冷地说。他活动下自己肩膀,坐在他左边旁辉顺手帮他捏两把。杨平飞看到他们自然动作觉得有点儿古怪,又不好开口,只好继续问:“为什死法不同价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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