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队搜查追捕行动在沈晾落下话之后三十分钟内开始开展。沈晾直接抛弃剩下只有女性录像带,开始继续查看其它。小章离开时候非常担心沈晾会不会判断错误将剩下盘里嫌疑人漏掉,然而王国眼看穿他忧虑。
“沈晾有个习惯,”王国坐在车里时对小章说,“他旦进入状态,就会摘掉眼镜以集中注意力。”
“这是什习惯?”小章愕然。
王国笑笑,当然不能告诉他沈晾能力,于是他说:“你也近视,摘眼镜儿之后你还看得清周围东西吗?”
“远看不大清……”
时间都不超过十秒。
沈晾就着王国电脑看半个小时之后,突然停在个画面上。
画面上有两个女人。个站在路灯下打电话,身上穿着件t恤和紧身牛仔裤,脚下踩着双坡跟鞋。还有个女人穿着条浅色裙子,脚踩着双细高跟。身高略高些。
时间显示是凌晨,监控地点是小区外条较宽阔大路上。路上没有什车。
小章紧紧盯着那两个人,再频繁地回头看沈晾。沈晾仔细看很久。
“这不就得,沈晾特别喜欢在自世界里思考,别人会干扰他思维。所以他会摘掉眼镜屏蔽其他人。”
“……啊?”小章将信将疑地看着王国。王国理所当然地笑着说:“他当年在警队里做过几千次判断,没有次出错。”
王国没有办法断定沈晾判断究竟是出于理智还是出于能力。又或许是两者结合。他记得当年沈晾对他坦白自己能力秘密时,曾说过这样句话:“觉得它和是体。如果哪天它消失,大约也不是。”-
旁辉在病房里用王国留下另台电脑和沈晾起查看录像。十二点整时候,旁辉看看仿佛雕塑样沈晾,叹口气,没有劝他睡觉。
凌晨三
王国神情明显严肃起来。沈晾已经看整整四分钟。
“是这两个人之?”王国眯起眼睛看向屏幕。几人都围到沈晾身边。沈晾没有说话,他缓慢地将眼镜从鼻梁上取下来,盯着那两个人,前后反复播放着那几秒钟画面。
“是不是那个穿牛仔裤?”小章忍不住说,“凶手是穿裤子,这身比较方便,而且她穿是坡跟,比较容易行动。”
“如果从凶手想要造成相反效果角度来看,说不定是这个人更加可疑。”王国隔空指指那个穿裙子女性,“而且她更高。”
沈晾始终没有说话,像是陷入死机状态。旁辉把拦住想要去看沈晾表情小章,对他摇摇头。沈晾后脑勺在几人视野中显得非常大。半分钟后,他伸出手指,指着其中个人说:“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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