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伸向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步步逼近男人面孔。尽管情况已经如此危急,不可思议是,她居然还能意识到,之前男人细小如线眯眯眼,不知何时,已变得跟正常人大小无异,正瞪得圆溜溜。
男人接近芳枝,手臂便缠在她脖子上,边沿檐廊把她拖向先前那个浴室,边把嘴贴在她耳边,哈出湿热气息,个字个字地耳语:
“芳枝小姐,啊,光把你当成恋人爱着是无法满足。越心爱,就越想狠狠折磨你。如果没看到心上人濒死前血淋淋美丽模样,说什都无法满足。”
随后两人异样身影,穿过檐廊消失在浴室中。不久,种难以形容、毛骨悚然凄厉叫声自紧闭玻璃门中隐约传来,夹杂着乒乒乓乓撞击硬物声音,久久地、久久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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