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叔叔说
什
，但
想他
意思是希望你能稍微努力
些。你不用担心会走。”曹烽伸出手去摸摸他脸，承诺，“不会走远，会直等你。”
他掌心温暖干燥，皮肤是带着粗糙，从脸庞上划过，很快离开，这种稍纵即逝舒适感觉让人捉不住，段语澈好像意识到什般，忽然睁开眼看他：“再摸下。”
习到太晚。”
段语澈向后倚靠在床上：“他也来找，说大堆有没，很烦。”
“叔叔是爱说教些，不过都是……”
“都是为好？”段语澈打断他，仰着头望着走过来曹烽，“你有没有觉得很没出息？”
“怎会？”曹烽坐下来，看见他倒在自己床上，黑发凌乱，目光透出迷茫色彩，就低声说，“是不是叔叔说什？”
段语澈刚洗过澡，身上有沐浴露香气，曹烽凑近就闻到。
听见他轻言细语跟自己说话声音，段语澈就觉得舒服，比跟段述民交流舒服，闭着眼睛时，曹烽声音就好像羽毛样，从耳畔轻轻扫过。段语澈侧过头，看向他：“他就说没出息……虽然原话不是这样，不过意思差不多，反正没出息，说你有出息，虽然不喜欢对比，不过得承认他说是对。他还说，以后就不样，害怕……嗳，不知道怎说。”
害怕？
“汤米，你害怕什？”曹烽也不明白段述民为什会跟小澈说这些，但可想而知弟弟心里感受，他觉得心疼，就说：“叔叔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知道他意思。”沉默几秒，摇摇头，“可能是害怕你走远，还留在原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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