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觉得，常小斌说
可能有
部分是真，说他结婚可能是在跑火车，说他被开除，段语澈有些相信。
想到他过得不好，段语澈心里头就更难受
，像是压着块沉铁，重甸甸。
“哎，小澈啊，你千万别在你爸面前提起他名字。”常小斌语重心长，“提起这个名字你爸就口气喘不上来！你可千万别提，免得他下就……”
“你别乱说话。”段语澈打断他。
“爸爸不会有事……”段语澈说，“你把他病历都给
，发给朋友看看，带出国做治疗。”
常小斌：“……”
这两个人怎
回事，互相找他打听对方消息。
“你说谁？”他装傻，“哦……你说他啊，不是很清楚，不过好像前两年给发条微信，要请喝喜酒。”
“喝、喜酒？”
常小斌心虚地点头，又个劲地贬低曹烽：“他混得特别差。”
因为这些其实都没关系，曹烽干预他人生，威胁他朋友，不让他朋友跟自己再继续玩，那自己走，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吧。
曹烽站在门外，怔怔地看着他，良久说句：“弟弟……能不能，不要走。”
那时候他差点就同意，他仿佛天生就拒绝不这个人说任何请求。
段语澈走过去抱他下：“小烽哥哥，你让个人冷静下，你用功读书，冰箱里有个红色巧克力盒子，那个是给你礼物。”
他顿顿又说：“会想清楚。”
常小斌眼睛亮下，又暗淡下来：“你爸他已经…没救，之前医生说，神仙难救，不做治疗反正时半会儿还比之前好，做治疗，他太辛苦。”
段语澈又有点
“他考上全国最好大学。”
“他读专业冷门，找不到好工作。”
“可他……不是进实验室吗？”
“实验室都把他给开除，说是……犯什重大错误吧，他又没工作，你说得多穷酸，反正好久都没他消息。”
段语澈半信半疑，曹烽刚才还打电话来，怎可能没消息。
他发消息告诉段述民，自己要出国，公平交易，让他不要送走曹烽，不过他担心爸爸耍赖，所以留自己私房钱给曹烽。
爸爸没耍赖，曹烽上他理想大学。
内疚感让他说不出话来，段语澈去他们学校官网搜到他名字，还看见他毕业照片。但他不清楚曹烽这些年过怎样，网上也查不到更多信息，切消息都是段述民说，他在实验室工作，是他喜欢工作。
常小斌睡得流口水，段语澈生怕他口水掉自己身上，就拿张纸垫在他脸颊上。
快到时候，常小斌醒，段语澈装作不在意地问他：“对，曹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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