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荒谬呢。春菜这孩子,当上栖苅大人是无可挑剔,从小她就是以继承衣钵为目标被抚育长大。‘那孩子不配’之类批评,从来没有听到过。”
可能是感到心爱外孙女被侮辱,达纮强硬地否定着,连措辞都有点粗鲁,让静马感到这些都是大实话。
“但事实是,出现指责春菜姑娘跟栖苅大人不般配恐吓信。”
结果,话题又兜回来。
“……怎可能明白这究竟是怎回事呢。”达纮微微俯下脸,“这个拼命修行努力进步孩子,被那残忍手段杀害,如果不仅如此,连名誉也要受到损伤,她就死不瞑目。”
大人确实等同于神。这宅邸,这山,这村庄,都是为栖苅大人而存在,这说毫不过分。”
“你是说,因为令人惶恐,所以应该不会有企图加害人?”
没错,达纮颔首。确实,想想在龙之潭,村里人疑惑与叹息,还有静马被怀疑时,那些憎恶眼神,还有村里人参加春菜葬礼事,达纮话也不难理解。然而事实是春菜收到恐吓信,而且被杀害。
“明白。”达纮两手指尖用力绞在起,“有人对春菜下手,但想象不出来,也不知道兇业之女词是什意思。能说就这些。所以委托你,御陵小姐。”
御影闪动着长睫毛,问道:
这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声音。
在静马看来,直为保持威严而戴着假面具达纮,第次流露带有感情色彩情绪。
“那,现在,要去向家中各位成员询问情况。”
御影掸着裙裤下摆正要起身,门猛地被打开。是别所刑警。
“这是怎回事?”
“兇业之女什,会不会是个幌子?其实是有人希望春菜姑娘妹妹夏菜坐上栖苅大人位置,企图获取由此产生利益。有这种可能性吗?”
春菜是三胞胎姐妹长女,有两个同龄妹妹夏菜和秋菜。据说,春菜死,栖苅大人继承人就变成次女夏菜。但达纮用种“这太荒谬”表情,夸张地摇摇头。
“春菜因为这种理由被杀?虽然也被警察问过好几次,但怎都不可能啊,大家都喜欢春菜。再说,就算讨好栖苅大人,也不能仗势欺人,栖苅大人又不会直接干涉村里人活动。而且,家虽然经营着广泛事业,但栖苅大人既不能参与企划也不能进行干涉。是琴折家当家人,所以非常清楚这点。”
换言之,此地神并没有实利性质权限?虽然不能盲目相信达纮话,但栖苅大人和常说小国女王,似乎略有不同。
“这说来,正如恐吓信所写,春菜姑娘身上有什和栖苅大人不般配地方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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