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山科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你说得太夸张了,我只是希望女儿尽早成长,不辱御陵御影之名。不过,对我来说,要说梦想的话,就是刚才说的那个秋田案了,我希望女儿破解真相。母亲遗留下来的案件,由女儿解决。这样的话也许就可以说女儿名副其实地超越了母亲。只是因为是将近二十年前的案件了,关系人,甚至凶手,很有可能已经进了阴曹地府。但是人虽死,悬案却还在。具体的内容我已经细致地做了笔记。我想,等御影作为侦探积累了充足的查案经验后,就让她再次拿起那个案子……当然,首先要解决这次的案子,不然是开始不了的。”
“御影破得了这个案子么?”
话刚说出口,静马就后悔了。这可不是该在父亲面前说的话。不过,山科并没有责备他的意思。
“御影必须破案,破不了的话,她这十七年就被否定了,我的后半生也是……话说回来,御影应该是没问题的。我相信那孩子的能力。”
“看着御影长大的山科先生都这么说的话,肯定不会错了。”
害者。没破的案子也有过一个,只有一个。不过,我觉得她也随之成长了起来。”
山科的视线投向了远方,抽着烟,似乎正在遥想亡妻的事迹。
“那个,没破的案子是——”
“在秋田的世家发生了命案,虽然有几个嫌疑人,但最后并没有锁定凶手,成了悬案。按她的说法,是凶手比她技高一筹。她自己对真相是大致有个想法的,但是因为不能确保正确无误,对凶手的名字绝口不提,跟我都不说。那个案子是在她逝世前四年发生的,那之后她时不时就会懊恼地回想。同时,不止一次告诫她自己,她不是神,但她必须尽量接近神。”
吞云吐雾的山科脸上闪过了一丝寂寥的表情。
“而且啊,御影的母亲在遇到我之前一直是孤军奋战的,但御影就不同了,困难的时候有人在边上支持,会成为很大的力量。她母亲曾经对我说过这样的话。那是最让我欣喜的话啊。现在的御影身边有我在,而且还有
“被誉为名侦探的人也会有烦恼啊。”
御影才十七岁,今后会一直在这荆棘之路上走下去吗?想到这里,就觉得她真可怜。
“正因为是名侦探所以烦恼啊,不可以被众所期待的庞大压力压垮。最糟糕的时候,甚至要有决心引退。也不止是侦探,创下了伟大业绩的人都常会遇到这样的问题。不管怎么说,都是以人命为对象的行当啊。虽然我的妻子一次也没有说过引退这个词,但我想她是一直有这个心理准备的。”
如果御影不能解决这次的案子,可能就要在出道的同时引退了。这话,静马毕竟说不出口。
“山科先生简直像是为御影而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