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做过刑警人,旬记忆力相当不错。他始终将视线对着御影,根本不往和生那边看。
“当时游戏机基本是人或两人玩那种。也就是说,在两个人玩时候,剩下那个人就得在旁边看着。这期间,如果声称上厕所而离开房间,就算有个十分钟左右,沉湎于游戏之中两姐妹也不会觉得奇怪吧。只要有十分钟,就能赶到小社杀人。然后,在确保行凶时有完美不在场证明后,深夜再把尸体搬到龙之潭斩首,这样来不在场证明就完美无缺。
“回过头来想想,十八年前案子里其实还剩有几个不合辙地方。个是夏菜小姐在小社遇害时候,当时神坛侧面留下个血手印。想旬先生应该还记得……”
“嗯,是个貌似故意涂血摁上去手印。那个难道不是凶手为掩盖误粘上去东西,才在上面加印吗?”
“没错。问题是要掩盖究竟是什。有什东西明明可以拿周围布片或手帕擦,却非要用尸体手呢;有什东西用手掌来掩饰效率最高呢……如果和生先生是凶手,解释起来就简单。凶手不慎把自己染血掌印留在神坛上。当然,凶手应该戴着手套。只是,即便没有指纹,小小掌印也足以指向和生先生。所以,他为遮盖自己掌印,就覆上
重压断尸体肋骨。”
“那间屋子里不是有椅子吗,根本不需要用尸体啊?”
“椅子有,但是书桌前摆着屏风,要用椅子就必须把屏风移开。”
“可是他为什要这做?书掉别理它不就行吗?”
粟津仍是副难以信服样子。他挠着头,视线却直盯在和生身上,姿态颇为滑稽。
“没错。倘若其他人是凶手,那在门外放哨和生先生如果没听到书掉下来声音,凶手自会弃而不顾吧。对凶手来说,书掉在地上本身并不重要,重要是听到声音和生会起疑心,然后进门查看。换句话说,刻意花工夫把书放回,隐瞒书掉落过事实,正表明和生先生就是凶手。”
和生已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如行尸走肉般低垂着头。
御影瞥他眼,冷静地继续着自己解说。
“最初雪菜那个案子也是如此。之所以判断杀人现场是雪菜房间,是因为手表、围巾和杂乱室内。假如这些是虚饰,是凶手障眼法,那整个案情都将为之突变。和生先生比雪菜小姐矮,可以被她影子挡住从而不受阳光干扰,所以即使在逆光条件下也能杀害雪菜小姐。”
“……可是,”旬提出异议,“从手法来看,凶手应该和十八年前是同个人。春菜遇害时,和生君应该是在和另外两个妹妹起打TV游戏,有不在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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