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静子把这些书信拿给别人看会有多羞怯与痛苦。但她宁可忍受这些羞耻与痛苦,公开事实,并且选择作为她商量对象,回答当然必须非常谨慎。这件事方面显示她多害怕让丈夫六郎得知过去秘密,也就是她在婚前已不是处女事实;另方面,也证明她对是如何信赖。
“除丈夫那边亲戚,已经没有半个亲人,至于朋友,也无法商量这种事。请原谅如此无礼,因为总觉得只要诚心诚意拜托,您会很乐意教该如何处理……”
听她说完之后,想到自己受到这个貌若天仙女人如此信赖,心里便兴奋得犹如头小鹿乱撞。想,她之所以会找商量,和与大江春泥同为推理作家——至少在小说方面,们是同以推理见长优秀作者——不无关联。但,若不是她对具有相当程度信赖与好感,恐怕也不会找商量这种羞于启齿之事。
不消说,即刻答应静子要求,承诺她愿尽绵薄之力。大江春泥能掌握静子如此详尽行动以及言辞,这不是小山田家仆役被收买,就是他自行潜入府邸,躲在静子身旁,再不然就是与上述两种相差无几卑劣行径,除此之外别无可能。因为由其作品风格看来,春泥难保不会做出此类超出常规举动。于是,根据上述想法询问静子是否察觉到些不寻常迹象,但不可思议是,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异状。家中仆役彼此熟识,长年住在馆内,而小山田又比般人更注重府邸大门与围墙保安,防范得几乎连只蚊子也飞不进去。纵使大江潜入府邸内,但要躲过仆役眼睛进入位于府邸深处静子夫妇房间,也几乎不可能。
说实话,打从心底不相信大江春泥能有如此这般行动力。他只不过是个写推理小说,又有什能耐能做到这些?顶多也就动动笔,写写最擅长文章来吓唬吓唬静子,不可能有超出此类范畴恶行。关于静子行动,他是怎解得如此具体,则百思不得其解。但这对他来说也没什,当时单纯而草率地认为,他大概是运用魔术师机智,灵机动就轻而易举地打探出这些事吧!因此,用上述想法来安慰静子,毕竟这样做比较轻松。极力向静子保证会找出大江春泥,将尽所能劝告对方停止如此愚昧恶作剧,然后请静子先回家。当时觉得与其对大江春泥威胁信作种种无谓揣测,还不如全心全意用温柔言语安慰静子。当然,对而言那也比较愉快。静子离开时,还对她说:“这件事最好别告诉你先生,这并不是什大不事儿,不值得为此坦白你隐瞒多年秘密!”愚蠢如,当时只想尽力延长分享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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