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落她发辫上缎带,弄得她花容失色而后站在她旁边哈哈大笑等胆大妄为举动,对他而言是穷其生都不敢尝试出格行为,他顶多只敢在感冒请假时,在昏昏沉沉脑子里描绘文子笑脸,用发烫臂膀拥住自己,轻轻叹息。
有次,机缘巧合之下,他稚嫩恋情获得进展机会。这件事发生在当时高等小学二年级,同年级孩子王是个嘴角已冒出胡楂大个子,对方命令柾木代写情书给木下文子(当时,木下文子是普通班三年级学生)。柾木理当是同年级最胆小家伙,平常对这个调皮少年怕得要死,当他被抓住,听到“给过来”时,眼泪就已在眼眶里打转。对于少年命令自然是拼命也得完成。他满脑子都是代写情书事,放学回家后,点心也没吃就躲进房里,在桌上摊开稿纸,为生平第封情书烦恼着。他以稚嫩文笔写两行以后,脑子里突发奇想地认为:“把信交给文子虽然是那个顽皮少年,但运笔却是不折不扣。可以借由代写抒发真正心情,那女孩会读写情书,就算对方不知情,依旧能边描绘那女孩美丽身影,边在稿纸上把思念写出来。”他心意想着这件事,花漫长时间——其间他甚至因为感动而让泪水滴落到稿纸上——字句写下所有思念。第二天,顽皮少年将这沓厚厚情书交给木下文子,只不过可能被文子母亲烧掉吧,在这之后,文子依旧活泼开朗,没什变化,顽皮少年似乎也把这事忘得干二净。只有代写少年柾木直难以释怀,念念不忘那封没发挥作用就被丢到火炉里情书。
不久,又发生另件事。在情书事件之后,柾木更加仰慕文子,爱慕之火烧得他焦躁难耐。于是,他苦苦思索,稚嫩脑袋突然冒出计,趁四下无人时偷偷溜进文子教室,打开她书桌上盖子,拿出抽屉里铅笔盒,偷走支长度最短、几乎没用铅笔,小心翼翼地带回家。回家后,他立刻将小柜子清理干净,用习字纸把铅笔包裹完好,当做神明般小心翼翼地供在里面。寂寞时候,就打开柜门膜拜番。对于当时他而言,木下文子地位绝不亚于女神。
后来,文子不知搬去何处,而他也转学,不知不觉便忘此事。如今,从池内光太郎口中再度听到木下文子现况,虽然这是对方毫不知情往事,但如此可耻过去依旧惹得他脸红不已。
像柾木这样喜欢在熙攘人群中享受孤独感孤僻症患者,同样也喜欢浅草公园、火车或电车上以及剧场中人群,因此柾木对于戏剧认知远超过常人。说到这个木下芙蓉,过去只是个敬陪末座女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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