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怎,想起来!记得、记得,您没什改变,还是小学时代模样呢!柾木先生,好久不见,变很多吧?”
说这话同时,木下芙蓉恭谨地行礼。那巧妙娇羞姿态,令柾木久久无法忘怀。
“还记得当时学校里确实有这位秀才。至于池内先生,当时老是欺负,把弄哭,所以也记得很清楚呢!”
当她诉说这些往事时,柾木早已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就连阅人无数池内似乎也招架不住。
闲聊内容从小学时代往事转变为戏剧评论。池内喝点儿酒,开始滔滔不绝地发表自己对戏剧看法。他论调十分有力,也很先进,但就跟他哲学论样,难免有点儿牛头不对马嘴。而木下芙蓉在微醺中仍不忘在重要时刻望向柾木,反驳池内议论。在她看来,论对戏剧解,柾木认知较为正确(虽称不上精通),也较有深度。她不顾池内揶揄口吻,以受教态度请教柾木。这个好好先生对于她意外善意感到欣喜,不知不觉也滔滔不绝起来。他说明对芙蓉而言虽然过于艰涩,但当评论到达高潮时,芙蓉凝视着他眼,露出赞叹神情,专心聆听他说每句话。
“今日能相会真是有缘。希望以后还能凭着这缘分受您多多关照,到时候还希望您不吝指导呢!”
离别时,芙蓉很认真地说道。从她神情看来,似乎也不全然是客套话。
这场聚会是被池内强制要求参加,柾木原以为自己会成为碍事第三者,结果竟意外地以池内脸嫉妒结局收场。芙蓉不似般观念老旧女演员,对柾木而言,这成他更喜爱她优点。在回程电车上,柾木像个孩子般在心中不断地反复咀嚼她那句话——“还记得当时学校里确实有这位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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