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来也缜密地比对过日记簿上指纹和在M署留档被害者指纹,确定两者没有分
是琴野宗。”
听闻此言,绢代女士那美丽脸庞立刻像哭泣小孩般扭曲成团。
“不、不可能。您究竟在说什?您在做梦吗?琴野先生不是被人用残酷无比手法杀死吗?您不是说他遇害时间就是那天傍晚吗?”
绢代女士就像死死抓住根稻草溺水者般,拼命否定这个恐怖结论。
“不,不是这样。不知该用什话来安慰你,但被杀不是琴野先生……而是穿上琴野先生衣服谷村先生,是你丈夫啊!”
终究得说出口。绢代女士实在很可怜,就算谷村先生杀人也好、下落不明也好,至少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某处,总有天还会再相遇。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假设谷村先生是真正被害者——遭到残忍杀害,变成具宛如爆裂石榴尸体,就算对于丈夫不是恐怖杀人魔这点稍感安慰,但死亡悲痛之情却是超越切。而且在这之上,更残酷是……此人对于谷村家来说是世仇,是丈夫万右卫门痛恨对象。不,其实无关紧要,真正恐怖是,此人就是杀害万右卫门凶手——强迫万右卫门喝下硫酸真凶。身为女性,身为妻子,再也没有比这个事实更难以接受。
“……还是无法相信。关于这点,您有什切实证据吗?请您说清楚,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此刻,绢代女士嘴唇血色尽失,她舔舔干燥嘴唇幽幽地说道。
“嗯,很同情你遭遇,但有个切实证据,那就是这本日记簿及烟盒中指纹。刚才也跟你确认过,这确实是你丈夫谷村先生。而这枚指纹与G町空屋里遇害男子指纹模样。”
当时,爱知县还没有指纹索引设备。不过,由于这件案子被害者脸部遭到严重毁损,不易判别身份,警方考虑到死者有可能是在东京指纹索引中登记在案前科犯,所以事先采集指纹。当时,还是初出茅庐刑警,而且还是个推理迷,对指纹向来有浓厚兴趣,曾经依照汉堡指纹法比对被害者指纹。虽说不可能记住所有细小纹路形状,但这名被害者右拇指指纹很特别,叫做乙种蹄状纹——也就是蹄状流纹从手指右侧开始,最后又回到右侧。这种乙种蹄状纹外侧与内侧之间纹线恰好有七条,索引值是三。但是,仅有这些特征还算不上特别,重点在于七条流纹上贯穿着条极细斜向伤痕纹路。很难想象,这世上有两枚模样乙种蹄状纹,具有同样索引值及相同伤痕。也就是说,这枚指纹足以证明G町空屋男性死者不是琴野而是谷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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