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刀手本来已经垂下,现在又慢慢抬起来,好像随时都会对发动攻势。“说,就是四叶草大盗,警察也会这认为。”
“不,他们不会,刚刚已经把你留下疑点都跟你说,你还是没明白吗?”伸出左手,隔着墙遥指客厅方向,语气越来越重,“她搬椅子去陈列柜拿红酒,做满满锅鸡汤却没有喝,她没有把头发随意扎起来还担心头秀发会不小心碰到汤——她在等人!而且是她很在乎人!”
“胡说!”
“不知道你们具体是什关系,但她在等你时候定怀着幸福心情,可是你糟蹋这份爱,你早就想好要杀她,甚至带匕首。你知道最让在意点是什吗?不是椅子,也不是锅子,而是酒杯。她既然把红酒拿下来,
那个长发女人去哪?”
“所以你就认为是杀她,听到有人进来所以躲在床上?”
“这只是当时想到其中种可能性,这个可能性很脱离现实,但能比其他看似正常可能要更容易解释发现矛盾。但只是来偷东西,在进来之前,这个家发生什事,走之后又将发生什,都和没有关系。这户人家观察很久,是完美作案对象,既然如此被别人盯上也很正常,恰巧来晚点而已。直到看到床头柜上四叶草图案,才不得不考虑就这样离开,会产生什结果。”
男人侧目看着那个已经干涸图案,那个在月光下呈黑红色四叶草,毫无疑问是用女人血所绘制而成。
“结果是,偷完东西离开,然后你也会离开。留下具尸体和床头柜上四叶草图案。第二天警察赶到现场,自然会认定独居女性被四叶草大盗盯上,谋财害命吧,”说到这里,有点义愤填膺,“虽然是小偷,但从来不取人性命,被人发现话也会乖乖认错离开,把这样污名套在头上,是对工作侮辱。”
“你想得太多,”男人抽搐着半张脸,似乎在笑,“警察不会发现你,比你进来得更早,他们只会追查——四叶草大盗。承认,今天是工作失误,被这个女人发现,没办法只好解决她,这跟你点关系都没有。既然是同行,那有话好商量,你也不想被警察发现吧?这样,这个屋子里你想要什东西,尽管拿走,捡你挑剩下,所有罪都算在头上,反正也已经留下签名,四叶草大盗。怎样?”
冷笑声。
“已经说得很清楚,请不要侮辱工作。你不是四叶草大盗,你连小偷都不是,你只是个杀人犯!”
“什意思?”
“你和这个女人本来就认识,这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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