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幢破旧大楼内部比想象中要干净,看来还是有物业和清洁工人,没有看到电梯在哪里,还好只是三楼,顺着楼梯很快就走上去。楼梯设置在楼层尽头,走出楼梯看到第扇门是洗手间,然后是条走廊,走廊两边像酒店样排列着扇扇门。挨个走过,有些门口挂着公司名字,有些空置着,在循着事务所窗户方位,走到对应那扇门前,发现门上什都没有。
观察力和记忆力是侦探基本素质,敢肯定事务所就在这扇门后面。不过它看着实在是不像里面有人样子,昨天打电话是手机号,也就是说那个男人可能是在自己家里,或者其他
紧紧抓住手机。
“请问……你们还需要招人吗?”
“你想当侦探?”
“是,是。”
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坚定态度,只好连着说两个“是”,说完又后悔,这个反应实在太愚蠢。果然,似乎听到话筒里传来声嗤笑,当然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不太确定,不过他接下来说话听得很清楚。
吸引注意力是三楼窗户上贴字,上面写着:事务所。
没有名字,就是很简单“事务所”三个字,下方是手机号码,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说明。心里仿佛有根弦被拨动,拿起手机,对着贴字窗户拍张照,然后离开古美路,路上直陷入恍惚状态当中,胡思乱想很多,快到家时候才发现午饭没吃,但点都不觉得饿。
下午就拨通那个号码。
对方接电话速度很快,还没有准备好要说话,话筒里就传来个沙哑男声,隔着手机好像都能闻到里面飘出来香烟味。
“哪位?”
“不招。”
说完电话就被挂。
盯着手机屏幕,它告诉这次通话时长还不足分钟,不过并没有感到沮丧,反而有点兴奋。被拒绝次数太多,这并不会对情绪造成影响,而从那个男人口中说出“侦探”二字,让感到终于找到知音,同时找到活到现在目标和理由。
第二天,从衣柜里找出唯套西装,洗澡洗头,要以饱满精神状态走到古美路,走进事务所,去到那个男人面前,亲口告诉他,想当侦探。哪怕不发工资都能接受,这样总不会被拒绝吧。
不,多少还是发点吧,不然侦探上来就饿死。
“啊……你好,……”组织下语言,“你们是事务所吗?”
“什事?”
这个男人似乎只会用问题回答问题,不过既然这问应该就是默认吧。
“想问下,你们事务所主要做哪方面工作?”
男人沉默会儿,说:“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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